正文 番外7-當年恩怨(1 / 1)

“水函,接招!”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大禹雙手掌心順勢推出兩個巨大的氣火球。兩隻翻滾不止的氣火形成的火球是殺傷力極強的招數,但這跟相當上方國聯盟伯位的大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哼,對付爾等水宗,從手心運出一兩輪火行氣火,算便宜你們了。不然,你們的死相會更難看。”正說時,兩隻火色圓球在半空中飛流滾動,像滾雪球一樣愈發膨脹,越來越大,越來越耀眼。終於,一隻飛向水函,一隻飛向水窒手中的嬰兒。

水函遠遠的在另一個山頭看清了戰鬥的情勢,立即轉過頭去,衝水窒喊道:“不好,我的兒子要糟害了。師弟,你快帶著我的兒子離開這裏。大禹,留我對付,你隻管帶我的水沫逃命,快走啊……”水函緊張得聲音都嘶啞了。

水窒聽到了水函對他說的全部的話語,緊緊懷抱著水沫,縱身一躍,向後離開了那座山頭。

“水窒……水沫,我的好兒子。爸爸今後一定會來跟你相認的。”水函雙手作法,闔上雙眼默念水行召喚心法,立即喚醒了山下瀑布中的大水龍。

大水龍嘶吼著逆水向上遊騰至水函所在的那座山頭。水函輕輕一躍,騎上那條活生生的水龍。水龍的鱗片如同鋼鐵般堅硬厚實,刀槍不入。

水函騎著水龍超水窒所往的反方向飛起,想要引開大禹的注意力,千萬別傷著兒子水沫。

水龍在藍天白雲之下,一飛千裏。它是水函從小馴服到大的聖獸。水函給他取了一個名字叫水嵐。一旦大水龍水嵐飛起來,一般人望塵莫及,但對於其他宗門的高手們可不一定了。

大禹仍然處於暴怒之中。眼見水函已經騎著坐騎飛遁遠去,已然感應不到他的蹤跡了,大禹心裏真是又氣又恨。

“水函,你給我記住。既然,你這麼不負責任地害了這麼多人,我大禹一定要你血債血償。如果此生捉不到你,那就父債子償!”說完,大禹抑製不住胸中的委屈,嚎啕痛哭起來。眼淚嘩啦啦地流下來,沾濕了衣襟。大禹雙膝跪了下來,硬是撲倒在地上哭個不停。周圍的侍衛看見這難得的場麵,也忍不住暗自抹淚。

塗山氏和玉玲兒的死,究竟是誰的錯?

大禹心想,莫非是我自己的錯。他終於開始自我反省,慢慢地止住了淚水。

莫不是我為了天下蒼生英勇治水,置妻子和兒子啟於不顧,這樣的悲劇很可能就不會發生。

“到底是我錯了呀——”大禹對著蒼天長嘯道,隨後還是嗚嗚地哭得撕心裂肺。

“那塊石頭,我妻子化成的那塊石頭呢?”大禹突然想起妻子變成的石塊,趕緊問了問周遭的侍衛們。

一個侍衛搶先答道:“回稟陛下。夫人的石像已經搬回您的夏宮裏您的寢室。小的們,在等候您的發落,不知如何處置那塊石像。”

“不準動那塊石頭!”大禹咆哮地說。他哽咽了一會兒,泣不成聲,接著用他那嘶啞的聲音勉強擠出幾個字:“就一直放在我的寢宮吧。”

與此同時,騎在水龍水嵐頭上的水函意識還停留在妻子玉玲兒親手被自己的內功靈氣擊中,由於被大禹綁架的場景中,神色恍惚。

“怪我功力不深,沒認出那個綁架在對麵山頭的紅衣人是我的妻子玉玲兒,才會失手把她擊中,不知生死。“

”玉玲兒,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水沫。但我實在隻是修真練功方麵的修煉廢柴。打不過大禹,算我沒用。“

”玉玲兒,水沫,你們等著,我一定會聯手伯益把夏禹扳倒的,為你們報仇,也為了我兒子水沫能成為聯盟伯位,讓這片富饒肥沃之地改姓水。”

水函自言自語地念叨著,感覺到水龍上濕了一片,他不禁為玉玲兒的死感到遺憾,悲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