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我最喜歡姐姐叫我秋兒了。可是我姐姐現在有可能再也不能叫我秋兒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執意帶你回來,姐姐就不會被你爹爹打,姐姐也不用在來找我們的時候從馬上摔下去。也不會在自己那麼不舒服的時候還要被你爹強迫施針。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姐姐,是我害了姐姐。”林秋泣不成聲。
“秋兒不哭,姐姐一定會沒事的,你別擔心啊。陶爺爺那麼厲害,一定有辦法的。”徐博文彎身抱住哭成一團的林秋。
徐澤看徐博文抱著林秋在地上,有些擔心徐博文著涼,走上前去拉徐博文,“文兒,你快起來,地上涼。”
“是你,都是你的錯,姐姐明明已經幫你兒子施針了,你為什麼還要推她。你這個凶手,你滾,滾出我們家。”覺察到徐澤的靠近,林秋突然跳起來推徐澤,隻是她這個小身板,哪裏推得動啊。
徐澤想把林秋甩開,可是徐博文拉住徐澤的手,不讓他用力。
這個時候麗華嬸子帶著丫鬟和幾個孩子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也加入林秋,一起趕徐澤父子離開。
“反了,反了,你信不信本官叫人把你們都抓了!”徐澤氣極。
“抓就抓,誰怕誰。這是我家,你又不是皇上,沒有主人的許可擅自進府,我還要告你濫用私刑,擅闖民府。滾,你們滾。”林秋帶著麗華嬸子去推徐澤。
徐澤不想掉價的和一群婦孺推攘,轉身就抱起不願離開的徐博文走了。
人走了,林秋氣也撒了。她的內心充滿了無窮的自責和難過,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林秋隻好往姐姐的房間走去。
陶老爺子幫林夏把了脈,確實如那女大夫所說,林夏體弱,這次也隻是受了外傷,或許是太勞累心神,林夏一直昏迷不醒,她的生機在流逝。
“陶爺爺?”周懷瑾很想知道那女大夫說的是不是真的。
陶老爺子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得歎氣的搖了搖頭。
“怎麼會?”周懷瑾怎麼也不肯相信這是事實,“或許她隻是太累了,我們先讓她休息休息。”他如此安慰自己。
大家也沉默著,沒人說話。
林夏覺得自己像是關在一個暗黑的小屋子裏,她無論怎麼走,怎麼也走不出去。裏麵又全是漆黑,林夏也不確定自己在哪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夏的眼前出現一道畫麵,那是警察把她送去火葬場的畫麵。自己是死了嗎?是啊,不然自己也不會穿到大禹國來。在警察的身邊,林夏沒有看見一個熟麵孔。也對,自己那麼的不合群,當然不會有朋友來送行。至於養父養母,大概早就把我這個人給忘了吧,這樣也好。林夏平靜的接受著事實。
隻是,當看到自己的遺體被送進火爐的一刹拉,不!林夏大喊起來,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即使沒有人在乎自己,她也想自己好好地活著。
可是她的呐喊沒有人聽見,林夏看見自己的身體在逐漸的便透明,即使再不甘,林夏也得接受這種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