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要贖金?那紙條上真的這麼寫的?”林夏問道。

“是啊,這紙條我現在還留著呢。”徐澤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林夏,“你看看,這就是那張紙條。事後我也派人去捉拿那位黑衣人,隻是不知道此人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姓甚名誰,無從捉起。”徐澤歎歎氣,想他堂堂一吏部尚書,居然在這種小把戲上栽了跟頭,想想真是丟人。

林夏接過紙條,上麵的字歪歪倒倒,像是經過特意的偽裝,“看來這人還挺了解我嘛,知道我最愛錢財了。”林夏自嘲道。“多謝徐大人解惑,民女不勝感激。隻是民女大病初愈,還需要休息,不知徐大人可還有事?”

“呃,本官無事,那本官就告辭了。”徐澤本想還在這裏待一會兒的,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趕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姊妹倆都是那麼無禮。想到她們又是自己寶貝兒子的恩人,又隻能把自己心口的怨氣給忍下去。

一聽要走,一直乖乖坐在一邊的徐博文忍不住了,“姐姐,秋兒呢?我可以見見秋兒嗎?”他詢問林夏。

“徐三少爺安好,您的這聲姐姐民女愧不敢當,而且秋兒也是我家二小姐的閨名,還望少爺您慎言。至於您要見秋兒,不是我不讓她出來見人。作為林府的二小姐,剛剛我也是要求她陪我出來見客的,隻是這丫頭也不知哪裏不舒服,心情不太好。我隻好留她休息。”林夏態度疏離的說到。

“夏姐姐,原來我這麼叫二小姐,你也沒製止啊!”徐博文被林夏的態度弄得很不好受,原本林夏是很凶,可是在他住在林府的日子,她都默許了自己和秋兒的親近。

“徐三少爺,今時不同往日。”林夏的態度越發的冷淡。

“有何不同的,難道我兒還不配和那小丫頭玩不成?”徐澤不滿了,我兒要和你家丫頭玩,那是抬舉你們,你們還不識好歹的推脫。

“徐三少爺,那時我默許你們親近是因為你當時智力受損。而此時不同了。你也應當明白一個虛歲十歲的姑娘應該要注意閨譽了。”林夏沒理會徐大人的話,眼睛直直的看著徐博文。

“你說什麼!”徐澤跳起來,“你說我兒智力怎麼了?”剛剛林夏說了什麼?意思是我兒的智力恢複了?

“回徐大人的話,民女說的是徐三少爺腦內淤血已經清除,智力應當恢複才是。”

“好,好,真是太好了。”徐澤開心大笑,“文兒,你怎麼不告訴你爹你智力恢複了?這麼大的事情,應該告訴爹,讓爹給你慶賀慶賀。”他走過去摸摸他的頭。

徐博文掙紮著要從徐澤的懷裏出來,“爹~”

“走。走。我們回去慶祝去。”徐澤拉著徐博文就往外走,他太高興了,他要大擺宴席慶賀。

“民女恭送徐大人。”林夏望著徐家父子遠走的背影,想了一下,回屋拿了一些她新配的花果茶往周懷瑾那裏走去。

周懷瑾屋內。

“主子,先行回京的衛刹傳來消息。前幾日皇上下旨,將芷萱姑娘賜給了二王爺為側妃。”衛影給周懷瑾彙報。

“什麼!”周懷瑾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他還是不想過早的撕開這層偽裝。

“主子,芷萱姑娘還寫了一封信給您。”說著衛影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周懷瑾。

周懷瑾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信封。“還有何事?”

“京裏傳來消息,柳家父子三人是江道原候派來的。”衛影繼續回答說。

“哼,一個末流的三等侯府也敢陷害我?他是誰的人?”衛影狠狠的握緊自己的拳頭。

“屬下還未查清。”衛影有些冒汗,主子現在有些憤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