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現在叫林夏。這裏不是敘舊的地方,我們還是感緊找個地方落腳吧。”林夏指了指澤元背後的衛刹。

上官昊然這才想起薛景元,“凝兒,這是薛景元,哥哥的朋友。”上官昊然給林夏指著坐在地上難過的男子。

“凝妹妹安好。”薛景元勉強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這是怎麼了?”林夏不解的問。

“景元的娘親被一個江湖上的人劫持了,我們一路從京城追蹤到這裏,最後景元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變成一具焦屍。”

“哥哥,你把我放下來。”林夏想去看看這具焦屍。

上官昊然不想撒手,又不想違背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妹妹,隻好念念不舍的放下了林夏。

“薛大哥,可否讓我看下這具屍體?”林夏開口詢問把這具焦屍抱在懷裏的薛景元。

“你想幹嘛?”薛景元遇到母親的事就有點炸。

“無事,隻想幫她整理一下遺容。”林夏找了一個比較敞亮的理由。

薛景元才不情願的放開了這具焦屍。

“咦,奇怪了?哥哥你確定這是薛大哥的娘親?”林夏問道。

“非也,我們循跡到達這裏時已經燒的麵目全非,隻是頭上戴著的玉釵是夫人獨有的。”上官昊然心裏盤算著這是夫人的可能性。

“那夫人年紀幾何?這具焦屍的年齡在二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左手手骨上有裂痕,應該是手有骨折過。並且還是個六腳趾姑娘。”林夏看完焦屍後說。

“你說的是真的?”薛景元拉住林夏的手。

林夏雖然坦然接受了上官昊然的觸碰,但她知道他是自己親近之人。但薛景元不一樣。她掙脫了薛景元的手,並適當的拉開了站的距離。

“我略懂一些歧黃之術,我很確定的說,剛剛我說的是真的,你若不信可以找仵作來驗驗,一些經驗豐富的仵作一眼就能看出我說的話。”林夏收起自己的手套。

“昊然,你聽,你妹妹說什麼娘沒死,我娘沒死。”薛景元抱著昊然哭的鼻涕尿流的。上官昊然也拍拍薛景元的腦袋,“我們被迷惑了,看到身形相似,又戴著夫人也有的發釵就以為是夫人。不難過了,夫人還在等著你去找她呢。”

這薛景元有念母情結?這感情表達比一般人要高出不少啊。還有哥哥和這位薛大哥怎麼回事?兩人之間的互動基情滿滿。

“林姑娘?”澤元適時的出了聲。

“澤元,你把他放在地上吧,我哥哥會幫我把它背走的。我現在很安全,你回去找你主子複命吧。”林夏讓澤元離開,她不是沒看見他眼裏對衛刹冒出的殺氣。

“凝兒,這是?”上官昊然問道,為何六王爺的貼身侍衛會在這裏?

“這是認識的一個人的侍衛。前不久我們路上相遇便結伴而行。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他派他的侍衛來顧我安全。”林夏解釋到。

“拜見上官少將軍。”澤元先上官昊然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