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誰啊?”甄如問到。甄太師府已經不複存在了,作為禹懷瑾的側夫人,甄如隻有乖乖的跟在禹懷瑾的身邊。
懷瑾打開包裹,裏麵有兩三本書,兩三張薄毛毯,一大包餅子,一小包肉幹以及些許的花果茶。懷瑾正準備把包裹收起來的時候,在毯子的捏到了一些東西,他不露聲色的拿出來一看,些許碎銀和兩張五十兩的銀票,以及一張願你安好的紙條。懷瑾看向林夏消失的方向,自己是怎麼把那個可人兒從自己的身邊推開的呢?
甄如看夫君望著遠方發呆,邊看望衛影。衛影麵無表情,沒有為自家的女主人解惑。他也是認出了林夏的,因為隻有她的花果茶才會讓主子的露出那樣的神情。
“看不出來嘛,你還處處留情!”
林夏牽馬準備回京,薛景元卻突然出現在林夏的麵前。
“處處留情?我有這麼恨嫁嗎?”林夏翻了個白眼。
“不是處處留情,那你幹嘛來給他送行?”
“這是我的私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林夏甩甩馬鞭,“讓開,不然就甩你一鞭子!”
“我去,還是一樣,一個母夜叉!告訴你,就算你處處留情,就你這樣的,沒一個人看得上你!”
“薛景元,你欠揍哦?”林夏怒了,“你是不是覺得不夠英俊,需要我用鞭子在你臉上比劃比劃?我嫁不嫁得出去關你屁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我可是你哥哥的好友加師弟,萬一你嫁不出去,你哥哥要我把你娶回去,那我不是要活的生不如死?”
“嗬嗬,你放心!我林夏寧願不嫁,也不會答應做一頭蠢豬的妻子的。”林夏給了薛景元一個嘲諷的眼神,然後翻身上馬,準備離開。
“別走啊,我的姑奶奶,我有事和你商量。”薛景元拉著林夏的馬繩不讓林夏離開。
“你說的話,是和人商量事的態度?”林夏很不爽。
“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薛景元趕緊低頭認錯。
“什麼事?”林夏虎著臉,沒有給薛景元好臉色。
“就是你哥哥,”薛景元有些小女人的姿態看了林夏一眼,又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你哥哥快從江南回來了。”
“你說什麼?一個大男人,說話扭扭捏捏,比那姑娘都不如。”林夏隻聽見薛景元在那裏自言自語的,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你哥哥快從江南回來了。”
“啊?你說啥?”林夏有些不耐煩,“你到底要不要說啊?不說快讓開,別浪費我的時間。”
“我說你哥哥快要從江南回來了。”薛景元朝林夏大聲嚷嚷著。
林夏用手遮住耳朵,“說就說嘛,朝我大喊幹嘛!你是薛三歲嗎?”林夏止不住的翻白眼。
“我是薛景元,什麼薛三歲?你這女人真是的,小聲一點你聽不見,大聲一點你又嫌吵,怪不得十七歲了還沒嫁出去。”
林夏瞪過去,“我嫁沒嫁出去,關你屁事!你一個大男人關心別人家的婚姻大事,怎麼,想去做媒婆做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