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後,發現是一個客棧。林夏慌慌張張跑了進去。
幾個跟蹤她的人看林夏突然變了狀態,都急忙現身跟了進去,可是他們把客棧裏裏外外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林夏人。
“找到了嗎?”一人問。
“沒有,全部找遍了,不知道人跑哪裏去了,完全沒有蹤影,是不是出去了?”
“不可能,我們的人在前門後院都守著的,她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麼可能在我們的眼皮子下溜走?”
“她不會武功,又是怎麼把我們察覺到了呢?”
“或許她隻是內急,想要上茅廁!”
“茅廁我們也找遍了,沒有人!”
“她一定躲在這客棧,我們就在這裏守著,不信她不出來!”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決定在這守株待兔。
林夏覺得自己真是苦逼,她躲在泔水桶了,借著一根竹子呼吸,她用自己的手帕把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蒙住,生怕髒東西進去了。可是因為匆忙,林夏堵得不是很嚴實。林夏在心裏暗自發誓,一定要把這群人給逮住,然後讓他們經曆自己的痛苦。
季風送完人後回來聞香來找林夏,卻沒發現林夏的身影,他心中暗歎不好,茶樓裏的人完全沒人知道林夏去了哪裏。季風在街上尋人未果後就回宮看看主子是否回宮了。回宮裏一問,主子沒回來,季風趕緊悄聲的找到皇上稟告此事。要知道公主失蹤這件事會影響公主的聲譽的。
“你說什麼!夏丫頭不見了!”皇上又驚又氣,“你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把主子給跟丟了?!”皇上拿起手中的硯台就我那個季風頭上砸去。
季風知道是自己的失職,他內心也很自責,所以他沒有躲閃皇上的憤怒,硯台狠狠砸在他身上,即便是受過苦練的而他,而痛得他抽筋。
皇上怕林夏回來看到自己衝她侍衛發火了會跟自己置氣,所以才往季風身上砸,否則季風不可能隻是這樣。
“暗衛呢?朕派到她身邊的暗衛呢?一個個都幹嘛去了?”
“回皇上,主子說今日無事,就給他們放假了。”季風回答道。
“所以說今日就你一個人跟著?那你怎麼可以離開她半步?”皇上更生氣了。
“是屬下失職。”季風也很擔心自家的主子。進過這半年來,季風已經真正把林夏認作自己的主子了。
“失職失職,光說失職有何用,還不快點帶人出去找?”皇上說道。
“是。”季風說道,“不過皇上,是否找人假扮公主回宮?屬下帶人悄悄的去找,這樣公主的名聲才不會受損。”
“嗯,就按你說得辦!你就先帶人悄悄的找,安排人假扮的事朕來安排!”這人總算還有點用途。
“公主回宮了!”守在客棧的人接到消息。
“怎麼可能!”
“是真的,我們的人親眼看到公主回宮了!”
“那她是怎麼逃脫的額?”幾個人難以置信,林夏竟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脫了。
“不知道,不過我們接到的消息是公主臉上看上去不是很好,應該是受了一點苦頭。”
“罷了,隻要她吃苦了,咱們回去就好交差。”幾個人商議了一下,就快速的離開了。
林夏不知道在泔水桶裏麵待了多久,她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可是她不敢出去,她怕他們會在這邊守株待兔!林夏在糾結。管她的,不管了,要是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窒息而亡的,與其在泔水桶裏這樣憋屈死掉,還不如出去搏一搏,萬一他們隻是想把自己綁回去虐待呢,這樣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林夏從泔水桶裏站了起來,拿開蓋在自己眼前的手巾,吐掉嘴裏的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