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亦看著林夏洋溢在臉上的笑容,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弘亦一路上時不時的誇林夏一下,林夏時不時的損一下弘亦,就這樣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秋兒?”林夏和弘亦很快的追上了走在前麵的林秋,看她站在路旁好像在看什麼,季風站在她的一側,很是警惕。
“姐姐,你快來看,這個姑娘好可憐!”林秋喚著,讓林夏趕緊上前。
林夏不明所以的走上前,隻見一個楚楚可憐的姑娘一身白衣,手上戴著孝,她的身後有一老人躺在一張破席上,她跪在林秋麵前哭訴。“怎麼回事?”
“姐姐,這姑娘的爹爹死了,她沒銀子安葬,所以我就給了她一些銀子。可是她說我給了銀子,以後她就是我的人了。我說不用,可是她不聽。”林秋看姐姐來了,心口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本想著做好事的,看她一介女人帶著逝去的爹在荒郊野外怪可憐的,所以就停下腳步詢問了一下。可是給了銀子她就要跟著自己走,這可把她嚇一跳。雖然自己經曆的勾心鬥角少,可是在宮裏還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了,她知道這事可定不單純了。
“哦?還有這等怪事?”林夏仔細的打量了這個姑娘,長相清新脫俗,光看這打扮像是哪個長相俊俏的姑娘,可是她玉指蔥蔥的樣子看起來卻不像是貧苦之家的孩子,“你是誰?”
那名女子像是很意外林夏會這麼問,“小女子姓白,名娉婷。是江南人士。”
林夏看這個姑娘談吐不凡,“你看上去不像是貧苦人家的啊?”
“小女子爹爹原本是在江南經商的商人,可是流年不利,爹爹經營的店鋪都管理門。所以爹爹遣散了仆人帶著家裏的一家老小上京投靠親戚。”這姑娘一說到這兒,就開始哽咽,好似有說不完的悲傷似的。
林夏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難過,林秋覺得自己闖禍了所以躲在林夏身後沒看她,而弘亦眼裏卻是隻有林夏,所以即便白姑娘再難過,這些人都沒有安慰她。
白娉婷梨花帶雨的哭了一會兒,覺察到沒有人開口安慰她,她隻要慢慢止住哭聲,然後繼續說道,“上京的路上,路過九華山的時候,遇到了一群土匪,他們......”白娉婷再次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然後呢!”林夏不想再看她的表演,於是開口道。
白娉婷覺得自己麵前的人實在是太過冷漠了,“然後他們搶奪了我們所有的財物,還殘忍的殺害了祖母,大伯父大伯母...”
“總之就是殺害了你的親人。然後呢,你為何出現在這裏?身後還有令尊!”林夏看她一個一個的列舉,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