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宅子?我們徐家在這裏住了好久了,這裏的鄰裏街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在此造謠生事?”徐澤大聲的說道。因為小段他們來勢洶洶,現在也還沒有到宵禁的時候,在漆黑寒冷的冬日,徐府門前整個燈火通明。徐府所在的位置在城西,這是魚龍混雜,住的幾乎都是平民百姓,所以有很多人都在一旁看熱鬧。
“你說房子是你的就是你的?地契呢?拿出來給大夥看看啊!”小段高聲的說道。公主說了,這事鬧得越大越好,公主要讓徐家沒臉在京城做人。“拿不出來就在這兒信口開河,你們也不覺得害臊!真真兒是個厚臉皮。”
“爹,地契呢?”被驚醒的徐博文在徐澤身後問道,“拿出來給他們瞧瞧,然後把他們全部就送去官府。”徐博文在軍營裏打磨了一番,這樣的場麵對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
“地契?這房子是林秋買的,地契她好像沒給我。”徐澤說道。因為當時自己輸光了自己所有家當,最後連宅子也賠了進去,林秋看不下去了才給他們買了宅子安置他們。
“什麼!秋兒買的?”徐博文心叫不好,這肯定是林夏她們來找茬了。“爹,我們徐府沒銀子了嗎?怎麼會住在秋兒買的宅子裏?”
“哎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把眼下的事應付過去吧。”徐澤有些心虛的打馬虎眼的說道。自己的大兒子二兒子都因為自己賭博和自己離了心,帶著自己的妻小離了京,現在自己也隻能依靠這個自己最疼愛的三兒子了。
“這位兄台,府中地契被收在了友人身上。現在天色已晚,實在不宜去找她討要地契。”徐博文上前說道,“不過此府邸的確是我徐家的,還望兄台不要再次生事,否則我就把兄台送到官府說理。”
“哎呀,一口一個官府,我好害怕哦。”小段裝模作樣的抱抱雙臂,做出一副膽小的樣子,“你們拿不出地契來,就拿官府來壓我。我告訴你,小爺我還真就不怕。這普天之下水人不知當上聖人可是聖明之人,是非曲直絕對不會官官相護的。小爺我有理,就是告到了禦前我也不怕、”小段看見徐府裏出現的暗號,知道事情已經得手了。他緩緩的從自己胸前拿出一張紙,“放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上麵白紙黑字寫的是我段府的宅子。”
徐博文看著上麵的名字簡直不敢相信,他想拿過來看看。
“哎哎哎~你幹什麼!你想毀了我地契?!”小段氣急敗壞的說道,“真是人心險惡!幸虧小爺我反應夠快,不然你們就要當著我麵毀屍滅跡了。”
“大哥,撕了也沒有事,這事兒在官府是有備案的,上麵白紙黑字記著呢,他們想耍賴也耍不了的。”小段的弟弟在後麵接話道。
“也對!”小段大手一揮,“即便你們毀了,小爺我證據多得是,根本不怕你們。你們趕緊從我宅子裏滾出去。被你們這些小人住了,小爺我一定要人大肆清理一下,免得沾染上了什麼晦氣。”小段捂住鼻子,好像和他們共同呼吸同一種空氣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