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又重新回到了牢房外麵的椅子上坐下。
“把那個夥計小張和那個在紙上寫著兒時頭鄰家菜地裏的菜的幫廚郭大胡子給綁過來。”林夏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主子那其他人?”季風聽見林夏說放人的指令,有些詫異。
“打些板子讓他們長點記性就放了吧,左右不是我想要懲罰的人。”林夏用手扶著下巴,她在想著兩人是同一夥的呢?還是來自兩撥人?
很快一個膀大腰圓滿臉胡子的郭大胡子和一個看上去很是瘦小老實的小張被綁著跪在了林夏麵前。兩人的表情都帶著輕微的害怕。郭大胡子有些受了冤枉有些膽怯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望著林夏。而小張見了林夏就開始告饒。這次他打得悲情牌,一直在說自家臥病在床的老母親需要他照顧。他做了錯事也是情非得已。
林夏清清自己的耳朵,“表演完了嗎?”
“東家,我郭大胡子勤勤懇懇在聞香來務工已有一年有餘,從未辦砸過一件事,東家這樣對奴才,奴才心有不服。”郭大胡子也見過林夏平時處事,她一般辦事都會有理有據,不會隨便罰人的。他也是利用了林夏的這一點,所以現在才這幅表情。
林夏笑笑,不說話。
郭大胡子有些拿不準林夏的心思,所以把頭轉到一邊,心不停的轉,他要想法子把這一關應付過去。
小張在一旁跟著郭大胡子附和道,“公主殿下,小的沒有表演,小的是真的知道錯了。小的千不該萬不該貪圖那點蠅頭小利。”
“張狗蛋,據聞你出生在貧民窟,兩歲爹去世,你的母親靠幫別人縫縫補補才幫你拉扯長大,從沒有念過書的你竟然還可以寫出這樣密密麻麻的悔過書?”林夏拿出那張字跡雖然潦草,但是字卻滿滿的悔過書。
“公主殿下,小的以前在別的茶樓幹過,那裏的掌櫃是個讀書人,又很好教書育人,所以我跟著他學過幾年字。”小張尷尬的解釋道。當時他想著其他夥計都會寫字,肯定受不了那時不時的慘叫驚嚇,肯定會招的。那麼自己要是不招不就露陷了嘛!小張不知道是,聞香來的夥計會寫字,全是林夏命人教的。由於他沒有受過全套的培訓,所以他不知道這件事。
“哦?那掌櫃姓甚名誰?家住哪裏?茶樓開在哪裏?”林夏笑著看著小張,“要是你說不出來,你就是在胡謅。”林夏越說,嘴角的笑容就越大。這樣的笑容看著小張毛骨悚然。
小張有些慌張的說道,“公主殿下,小的真的記不清掌櫃具體的名字了,那茶樓開在城東,叫來往客棧,因為位置偏僻,所以沒有什麼名氣。公主殿下,你可要相信小的啊,小的沒有說假話,還望公主殿下看在自己年邁的老母親臥病在床的份上,重新發落。小的願意把銀子全部給拿出來。”小張不停的磕頭,請求林夏輕饒。也不知道這公主殿下把自己關在哪裏,到現在自家主子還沒有音信,這讓小張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