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裏麵的戾氣肆意的播散出來,張濤和喬莉隻能躲在朱不為的身後才感覺稍微可以好受一點,而朱不為雖然不會被這些戾氣嚇退,可強大的戾氣不得不讓他重視這金門之內會有什麼人?
張濤在身後說:“老大這裏麵真不會有那麼變態級別的僵屍吧?”
張濤的話音才落,金門裏麵傳來嗚嗚如同鬼泣一般的聲音,金門上麵飄散出一層濃烈的黑霧,籠罩著金門。這聲音讓幾個人的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嗚嗚的鬼泣穿透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喬莉捂住耳朵可還是可以聽到清晰的嗚嗚聲,而且這聲音不是一個鬼所發出的一樣,好像裏麵有著成百上千的鬼在一起泣聲。
張濤用兩根手指插進耳朵裏麵說:“老大,雖然你和我都是鬼,也這聲音也太銷魂了,我快受不住了,要再這樣下去,我的七魂六魄可都要離體了。”
張濤的話說的是真的,朱不為也感覺到這並不是真正的鬼泣那麼簡單,雖然自己還可以忍受,可是小咕嚕已經暈厥了過去,而看著喬莉和張濤蒼白的麵容,那麼的魂魄正在努力向外充斥,如果再待下去,他們兩個人的魂魄就會離體。
朱不為拿出一道黃色的符咒,上麵用朱砂畫著許多的音符,朱不為輕輕地用刀劃破自己的手指一地鮮血滴在黃符上麵。右手無名指用力一彈,黃符落在金門之上,黃符落在金門的刹那見,裏麵傳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如同一記尖刀插在了心口一樣。
朱不為有輕聲念了幾句咒語,金門之上的黑霧瞬間散去,而鬼泣的聲音也消失不見,不過周圍的戾氣卻一點也沒有減少,不過看著張濤和喬莉慢慢恢複氣力,朱不為冷笑著,說:“看來裏麵有人已經等不及要來款待我們了!”
張濤恢複好神色,說“老大這地有點太邪性,我看我們還是繞路走,盡快離開這鬼地方,回我們那,做我們的巡查城隍過自由自在的日子。”
朱不為的嘴角輕輕上揚,冷冷地說,“你見過城隍爺怕小鬼的嗎?”朱不為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了一股言語不出的寒氣,應該說是有股強大的力量正在他體內不斷的膨脹。
站在身後的張濤和喬莉明顯感覺到了朱不為的變化,他們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有時候就會突然的轉變性情,而且有股莫名的氣息圍繞在他的周圍,這一種氣息正在不斷和金門裏麵傳出的戾氣相對抗。
朱不為走到金門旁邊,伸手握住金門上麵兩個從鬼口裏麵吐出的門環,就在用力要開門的時候,身後的墓道裏麵傳來一聲叫喊:“小鬼,這裏麵的東西可不是你能夠觸碰,要是不想在此送命就乖乖的過來。”
朱不為收回雙手回頭一看,一個穿著梅花黑袍的人,帶著三個夜叉麵具男。朱不為身上那股囂張的氣息突然消失,而是笑嘻嘻的看著梅花黑袍的人說:“既然前輩說裏麵的東西我碰不得,那自然是前輩去了,請!”
朱不為坐了一個請的姿勢,這讓喬莉和張濤又十分的納悶。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先來這裏的,這裏麵的東西也該自己先得到才是,可現在朱不為為什麼這麼輕易地讓步?
張濤心裏雖然鬱悶,可是看著自己的老大那樣子若無其事,自己也不好發作什麼。而喬莉在短暫的疑惑後覺得,朱不為一定是覺得裏麵的東西有點棘手,所以現在正好讓這些人去打頭陣,省著白白送死,可是有一點她卻疑惑,這些帶著麵罩的人難道不清楚這一點,會好心提醒,而打頭陣?這樣的解釋就有一個,裏麵的東西這些人很清楚是什麼,而且有十分的把握可以掌控。
看著帶頭的梅花黑袍人帶著輕蔑的氣息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朱不為心裏不停的在想,為什麼梅花黑袍人會和夜叉麵具的人在一起,難道他們本來就是一幫的,還是說裏麵的東西不得不讓他們臨時走到一起,以取到裏麵的東西?青衣十三的人、夜叉麵具、還有梅花黑袍都出現在了這裏,到底會有什麼東西讓這些神秘的組織不惜餘力在一個沒落的世界裏麵盜取一座古墓?
看到梅花黑袍的人走到金門旁邊,朱不為往後退了退,也示意喬莉和張濤往後退,而梅花黑袍的人回頭,輕蔑的笑了一聲,雙手抓住鬼口裏麵的門環按著鬼頭,雙臂用力一退,金門嘎嘣一聲緩緩打開,裏麵的鬼泣突然間挺住,隻是一種強烈的戾氣不斷傳來,就連梅花黑袍也向後退了退,看來裏麵的東西他也沒有想到有如此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