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收回自己的手,張著大眼睛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可是那裏卻有一個深深的大洞,小女孩突然甩開朱不為喊道“你是壞人,你騙我。”小女孩暴烈的眼睛想要撕碎朱不為。
朱不為搖了搖頭,隨手將一張橘紅色的符咒射向小女孩,小女孩的身體好像著火了一樣,整個人痛苦地抽搐、來回扭動著,一分鍾之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小女孩恢複了白皙的臉龐,大大的眼睛閃著童真的笑容。小女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突然笑著說:“我的心回來了,我的心回來了……我可以見到媽媽了,可以見到媽媽了……”
朱不為走到小女孩身邊說:“想見你的媽媽嗎?”
小女孩點著頭說:“恩,恩,我想媽媽,想媽媽,你帶我見媽媽好不好。”
朱不為微微一笑說:“一會會有人帶你去見你媽媽的。”說著拿出一張用黃色符咒疊成的小鳥,右手一轉動,藍色的火焰將小鳥染成了灰燼,朱不為吹了一口氣說道:“到這裏來帶一個人離開。”
小女孩說:“真的可以見到媽媽嗎?”
朱不為點點頭說:“當然可以,我說你的心還在,你看是不是還在,沒有騙你的,等會有叔叔會接你離開這裏的,以後不要聽信壞人的話,做壞事了。”
“你是說婆婆是壞人嗎?”小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問。
“什麼樣子的婆婆?”朱不為知道,小女孩嘴裏說的那個婆婆就是弄起來這個血陣的罪魁禍首。
空氣裏麵突然傳來一股屍油的味道,一個女人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了血霧的盡頭,隨著那個女人消失籠罩在這裏的紅色煙霧漸漸的消退,朱不為嘴角抽動,冷冷地說:“你個老巫婆,這回的壽命到頭了。”
話音才落,朱不為的身邊閃過一道白光,一男一女從亮光裏麵走了出來。那女的笑著跑過來,拉住朱不為手臂晃了晃,嬌媚的滴說:“朱大哥是不是想我了啊,找我來什麼事呢!”
朱不為黑著臉說:“我找陶耀,你怎麼跑來了?”
陶耀走過來說:“當時你發信號,剛好水姑娘就在酒鬼客裏麵,我就多了一句嘴說是你找我,她就非得一起來。”
水若寒丟開朱不為的手臂說:“怎麼見到我這麼一副嘴臉,枉我天天想著你,你身上長的的就是驢肝肺……”
朱不為看著這個穿著國軍軍服的妖豔軍官,現在怎麼一副怨婦的嘴臉,急忙將陶耀拉到一邊說:“你怎麼把這禍害帶來了。”
陶耀笑著說:‘我也沒有辦法,她想來,我要是不帶著她,他非得把我那裏給拆了不可。“
朱不為歎了一口氣說:“算了,正事要緊,你把那個小女孩帶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媽媽,要是已經投胎或者找不到了,看小女孩願意投胎就讓她投個好點的人家,我先走了,還有要事。”說著一路小跑,往前麵的牧馬人跑了過去。
水若寒拉著小女孩的手在後麵喊道:“姓朱的,你跑不出老娘的手心,哈哈……”
陶耀走過來,對小女孩說:“我對你去找你媽媽好嗎?”
一道白光閃過,陶耀和水若寒一起拉著小女孩,消失在了漸漸退去的濃霧裏麵。
朱不為一上車,大飛就不懷好意地問:“老大,那女的是誰啊,長的很不錯,你要是對她沒有意思,兄弟們大多都單著!”
朱不為陰陰一笑說:“好啊,改天介紹給你,不過你可得和做好人鬼戀的準備,還有那個女人可是標準的母老虎,我不知道你能降得住不,到時候要是不小心死了,可不要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