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手臂的金衣人慌忙地往森林深處逃去,和旗主糾纏在一起的啟,也主動脫開,化成了一道血紅的霧氣,一下子消失的幹幹淨淨。
朱不為體型慢慢恢複,急忙跑了過來,可是夜一已經沒有了氣息,而且整個人看樣子有點虛幻的樣子。
旗主看樣子也是十分的疲憊,趔趄著步子走了過來,看著已經斷了氣的夜一搖搖頭:“造孽啊,……”
夜一的身體慢慢虛幻成了一道金色的粉末在幾個人身邊纏繞一圈之後飄散在了森林裏麵。
張濤看著懷裏已經消失的屍體痕跡:“夜一兄你走好,我一定會為你討個明白。”
朱不為眼睛冷的厲害,夜一的死讓他徹底的憤怒了起來,手指嘎嘣作響:“夜一兄,我會讓人給你陪葬的。”
天色已經大亮,周圍除了那些彈孔和斷掉的樹木之外,隻有每個人疲憊的眼神,兩個帶著夜叉麵具的人飛身走了過來。
旗主小聲問:“有傷亡嗎?”
帶著夜叉麵具的人嘶啞地說道:“我們的人損失了一半,金尊已經撤離。”
旗主長出一口氣:“叫兄弟們小心一點,我們該往前走了。”
兩個帶著夜叉麵具的人迅速離開,旗主看著幾個人說道:“這次神族沒有得手,一定會派更多的人,既然沒法躲,我們就往祭祀的會場直接進發,大不了同歸於盡毀了所有的冥器。”
朱不為幾個人沒有多說什麼,和旗主一起往前走去,走了一段路,看著硝煙未盡的戰場心裏不是滋味。
一直待在大廳的阿鼻羅,深夜就感覺到幾股強大的氣息在森林裏麵爆發,那氣息讓他感覺到了絲絲的寒意,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裏升了起來。
早上剛剛亮,祁長老就來到了大廳和阿鼻羅一樣,他心裏也七上八下的,樓梯口“瞄”一聲,阿鼻羅看到祝空微微一笑上了樓,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準備下樓還是說看到自己個祁長老又轉身上了樓。
祁長老也不管祝空,小聲問:“有消息傳來嗎?”
阿鼻羅皺眉搖搖頭:“昨晚的氣息不正常,不知道會有什麼,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
“十八金尊和小七、啟不會有意外的。”
“老夫也這麼想,可是上次四隻神獸的手裏,那個小鬼還逃了出去,這不見到東西,心裏總是不安。”
“你們上次難道就不怕把冥器也毀了,用了你們的四神獸?”祁長老突然想起來問道。
“那個時候還不知道,神器就是在那個小鬼的身上,最近在完全確定。”阿鼻羅顯然十分的煩躁。
一個金衣人從門口快步走了進來,阿鼻羅沒有看到啟心裏突然一涼,急忙問道:“拿到東西沒有?”
金衣人搖搖頭:“長老,我們的任務失敗。”
“到底怎麼回事?”阿鼻羅提高嗓音喊了起來。
金衣人低著頭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邊,靜候阿鼻羅訓話,阿鼻羅的臉色黑的可以掉下墨汁了:“你的意思是他們中間有三個能達到上神修為的人?”
“回稟長老的確如此,而且有一個人雖然修為不穩定,可的最後的一擊可以殺了上神,我們不得已才撤了出來。”
阿鼻羅皺眉道:“廢物!啟去了那裏,怎麼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