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與日本合作真是大轉一筆,雙方營利,對此雙方都表示非常滿意,陸熙林包下一個酒樓與佐田小野郎慶祝一下,不慎多喝了幾杯,然後就醉倒在桌子上了,醒來已不知在哪兒了?
這個地方黑黑的,如地獄般恐怖,但在此時的陸熙林卻顯得很鎮定,亦或是好奇,伸手不見五指,看不見周圍是什麼?
然後便想起與佐田小野郎喝酒的場景,看來他是被人下藥了,而這個人…不容置疑就是把他關起來的人,至於這個人,陸熙林就不得而知了,但肯定不是佐田小野郎。
事發當天並沒有發生什麼,也沒有誰來這裏看他,是打算將他餓死在這裏嗎?
陸熙林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嘴巴也被用布堵上,無法發聲,就這樣坐在這裏不動,沒有任何事發生。
然而第二天就有人來了,陸熙林聽到一步一步的腳步聲慢慢變大,然後門被打開,光芒照射進來整個屋子都亮了,陸熙林這才發現這裏是一個舊倉庫,門口站著幾個人影,黑黑的,看不清是誰,其中一個人開口了,“還舒服吧!”諷刺的意味。
“你堂堂‘陸式集團’的總經理讓你呆在這裏是不是一種折磨呢!”其中另一個人說,明顯的譏笑。
陸熙林特別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嘴被堵上了,隻得眼睜睜看著來人。
幾個人在門口站了不到半分鍾,然後就見一個人慢悠悠走過去拿掉他嘴裏的東西,“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得到釋懷後便衝他們大叫,“為什麼要抓我?”
“別急,我們與你無怨無仇,我們這是受人所托,至於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其中一個男人走近點兒不慌不忙得坐下來,點燃一支煙,很瀟灑的抽起來。
陸熙林這才看清他是誰,這便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禹哥,他一向的作風都是正大光明,怎這會兒把他無緣無故綁起來。
“禹哥做事一向都是光明磊落的,怎麼這樣待我。”陸熙林沒有看他,很鎮定的說。
“哈”禹哥幹笑一聲,“我也沒辦法,受我兄弟之托與你玩兩天,就隻好對你破除先例了。”禹哥慢慢提高了嗓音。
“那禹哥準備怎麼和我‘玩’呢!”陸熙林沒有懼怕,居然和他開起了玩笑。
“竟然要‘玩’就玩大一點。我們來賽車吧!”
“好,什麼地方?”
“從這裏出去就是一條高速路,其中有二十來個狹小的轉彎點,有幾道障礙,然後到達終點,誰先到誰就贏,怎麼樣。”禹哥說起簡略輕巧,可旁人聽著就毛骨悚然,誰不知道在這條高速公路發生的幾次車禍呀!車子要在這裏開的平穩就很難,再加上賽車的前提,這不是沒法兒專心開車。
“好,就這樣。”陸熙林始終表現得都很鎮定,想必禹哥把這裏的路線都了解得透徹,他卻覺得這是一種非常規的冒險,激起了他的刺激感,很好。
“好。”說著就用眼神示意旁邊的手下,然後一個手下沒說什麼就上前解開綁在陸熙林手上的繩子。
得到解脫陸熙林笑了笑,不知其中意味著什麼,“走吧!去看看車。”
“走”禹哥並沒有擔心陸熙林耍花樣,也許他覺得堂堂“陸式集體”的總經理總不至於說話不算數會與他耍滑稽。
賽車比賽正式開始了,陸熙林在車庫裏選了一輛單色的賽車,黑色正好配他今天的黑色西服,因為昨天與佐田小野郎慶祝然後就被抓了,根本沒換衣服。
一旁的禹哥則選了一輛火紅色的賽車,如血一般,兩輛車在此形成鮮明對比。
一個手下拿出一把槍站在兩車之間,然後槍聲一響,兩輛車飛快的開走,禹車駕著他的火紅賽車奔馳在前麵,陸熙林開著黑色賽車也不落後,因為他要顧忌性命,開得平穩一些,陸熙林注意到了,在各個路口上都裝有監視器,是怕他落跑嗎?想得還真周到,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
陸熙林加大馬力立即衝了上去,說是遲,那時快,陸熙林一個轉換與承接,車子在轉角口發出刺耳的聲音,然後就超過了一直在前麵的禹哥,然後繼續向前。
禹哥也不示弱,加快速度與之並肩前行,如此崎嶇曲折的道路要並列前行恐怕不行,總要有一個在前一個在後。
陸熙林一個妙技一個轉換,在道路上上演了一出雜技,車子兩輪過轉角口,另兩輪則被抬起來,然後加快速度遠離了禹哥的車。
看到這一幕禹哥也是驚訝,瞬間又變成了笑,好小子,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今天必輸了。
比賽結束了,陸熙林以一米之遙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