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良娣整整自己的妝容,沒問題,麵如嬌花照水,身如弱柳扶風。她輕輕的撥動門栓,自己在門裏嬌滴滴的叫了聲:“殿下。”那聲音軟綿綿脆生生的,一下子就把蔣成的火氣給熄了大半。
蔣成仍焦躁的叫著開門,聲音卻沒原來那般大了,隻想著:“有這麼嬌嫩的聲音的,會是個什麼樣的美人呢?”
舒良娣在門裏故意著急道:“殿下,嬪妾打不開啊。”
蔣成此時已經把金戈的事完全拋在腦後了,隻急切的想知道這個美人是誰。“你慢慢開,別急,別急,我等著啊,你別著急。”
舒良娣,這才拉開門栓,打開門,一見蔣成,立刻梨花帶雨的哭道:“殿下請恕罪,嬪妾沒用,讓殿下久等。”
蔣成一看這小臉長的,杏目桃腮,櫻桃小口,紅滴滴,嬌豔豔,欲啟未啟,好不惹人垂憐。
“趕緊起來吧,地上涼,別凍著。你叫什麼名字?”蔣成笑著問。
“嬪妾,姓舒,名秀珠。”舒良娣軟軟的說。
“秀珠啊,好名字,果然是秀外惠中。你今天怎麼在這裏?”
“大夫人為了府裏的事奔波勞碌,身體有些不適,嬪妾不好旁觀,隻想來做點什麼也可以讓姐姐開開心,能好的快些。”
蔣成說:“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就病了?”
“大夫人為了那些開銷,算了好幾晚的帳了,找出來好些虧空,就氣的病倒了,這事兒嬪妾原來也不知道的,要不是今天在夫人這裏,都不知道殿下居然這麼委屈的過日子,真是苦了殿下了。”舒良娣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蔣成忍不住抱著她,用袖子把舒良娣的眼淚給擦掉了,還溫柔的說:“別哭,你這一哭,爺的心都亂了,爺為了你們這點委屈算得了什麼。放心,少不了你的。來,笑一個給爺瞧瞧。”
舒良娣倚在蔣成的懷裏,蹭了幾下道:“這怎麼好,殿下,您欺負人。”說完拿袖子遮了半麵含羞帶怯的微微一笑,蔣成的魂都不知道飄哪裏去了。隻傻乎乎的張著嘴:“好好,真好看。”
舒良娣被他傻呆呆的樣子逗的一笑,道:“殿下。”
蔣成這才回過神來,摟著她往屋裏走去。
還沒進門,一股濃濃的藥味在房間裏彌漫著,蔣成皺了皺眉,鬆開舒良娣,走到榻前,見樊可璃穿著一身素服,額上綁了一條緞帶,麵色發黃,精神不濟,看著很是可憐。
自從樊可璃被禁足,蔣成除了逢年過節跟她吃回飯之外,就沒再來看望過她。
蔣成覺得自己對樊可璃是不是有些過份了,於是愧疚的說:“你看你非要操心,把自己累倒了吧。”
樊可璃聽到蔣成的聲音,很費力的坐起來說:“我聽說金戈冒犯了您,求您饒她一回,她自小跟在我身邊,我當她姐姐一樣看待的,您大人大量就饒她這一次吧。這都是嬪妾的不是,沒管教好下人,惹了殿下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