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笑笑恨的牙癢癢,可是沒辦法,脖子被蔣成掐著,還真得想辦法弄錢了,不然不是被蔣成壓榨死,就是被樊潤珠欺負死。
孟笑笑讓燕兒把布料交出去,自己院子裏的從人一人兩身衣服是要做的,先做了看料子要是不夠的話,還需再添些。
燕兒聽說給她們也做新衣服,高興的趕忙叫了幾個人一起去送料子去。可沒過多久,燕兒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撅著嘴,低著頭快要哭出來似的說道:“夫人,針線房的人說忙不過來,夫人的她們給做,可要等一個月後才能得,我們的隻能自己去做。”
孟笑笑奇怪道:“怎麼都趕著這會兒子做衣服了?”孟笑笑瞧見燕兒往後躲,知道事兒不對,忙拉了她仔細瞧,見她臉上有些紅腫,衣服也皺著,仿佛跟人撕扯過一樣,皺著眉頭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你說清楚。”
燕兒悄悄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去針線房送布料,銀霜那賤蹄子正好在那裏,說夫人您不能越過了大夫人去,要等大夫人的都做好了才能輪到您呢。可那那裏隻是大夫人用的料子,也還有她們院子裏頭下人的。我就說了一句,你們主子尊貴不能等的,難道下人也比我們夫人體麵些,要趕到我們夫人頭裏嗎?”
“誰知道銀霜直接說道,夫人您不過是豬鼻子插大蔥裝的象,怕是連她們院子裏的三等奴婢都比不過,還想先做,就把我拿去的布料全推到地上去了。那桂嬤嬤說過要仔細些的料子,還被她踩了幾腳,奴婢跟她爭辯,可惜沒她力氣大,吃了些虧,隻能回來請罰了,奴婢沒用,沒辦好差事,請夫人責罰。”
孟笑笑揉揉頭,這個混賬的東西,不愧是樊家出品,都是渾不講理的。孟笑笑隻能先拉了燕兒起來說道:“別急,這口氣,我一定給你討回來。那些料子是留下了還是拿回來了?”
“全拿回來了,弄髒的奴婢會先洗幹淨,等整理好了再送針線房去。”燕兒仍然委屈道。
“別送了,既然人家厲害,咱們就先退一步,沒必要這麼跟她死磕的,你瞧這傷,可真是個傻瓜,偏就性子直去受這種氣。”孟笑笑一邊抱怨,一邊拿了消腫化瘀的藥來給燕兒擦著。
“夫人,”燕兒翻了個白眼說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大夫人顯然是沒把您放在眼裏呢。”
“咱們不不求她做事,隻望她看什麼,你別管了,既然銀霜這麼忠心,那可不能讓她白費了這份心思。”孟笑笑給燕兒擦完了藥說,“你往二門那裏打聽柱子打聽到了嗎?”
“打聽到了,他跟金家的媳婦一個守白天,一個守晚上。白天傳遞東西捎話什麼的都是他跑的多些。”燕兒呲著牙說道。
“那就好,你把布料交給他,讓他找外麵的繡娘做去,十天之內我要全部做好。”孟笑笑冷靜的說道。
燕兒愣住了,看看孟笑笑不像是在說笑,擔心的問道:“外麵的人針線活怎麼樣?不知道能不能跟府上常用的人比較啊?這樣的繡娘夫人也敢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