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個丫頭要過來幹什麼?”楚旦故意憋著笑逗孟小寒道。
“當然是給大王裁製冬衣啊,我瞧著那個妹妹是個機靈的,想讓她幫我穿針引線。”孟小寒光明磊落的說道。
楚旦沒想到居然是這樣,有些不太相信的瞧著孟小寒,卻見她沒有一點說謊的慌亂樣子,很奇怪的跟被從南催促著去上朝了。
臨走的時候,兩人都來送行,可孟小寒就是故意擋在辛夷的前麵,居然當楚旦眼光沒往自己這邊瞧的時候,撅著屁股把辛夷撞到後麵去,她自己還以為做的機密,沒人瞧見,其實楚旦看的一清二楚,隻不過不說,隻捂著嘴偷著樂而已。
孟小寒做的小動作,從南也看的一清二楚,可他見楚旦不說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隻好閉嘴。
孟小寒等楚旦走的遠了,才收起剛才一幅潑皮無賴的樣子,正了正臉色,嚴厲的把辛夷叫到屋子裏,說道:“你自己說,還是等著我來說?”
“說什麼?”辛夷一個人對著孟小寒,立刻收了剛才那幅委屈的模樣,不服氣的頂撞道。
“哼,你這套把戲我以前看的多了,你知道那些貴夫人們的怎麼處罰這些想爬床的賤人們嗎?”
“小何,去找秦婆子,就說我這兒針線不夠用了,讓她送一千張針來,線也要一百束。全要白色的線。”
外麵有人應了聲跑了。
辛夷驚恐的看著孟小寒道:“你要幹什麼?”
一千張針,還不把人紮成刺蝟了。
孟小寒嘿嘿一笑:“別人都以為我傻,其實我心裏明鏡似的。我妹妹教過我,把別人當成的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呢。”
不一會兒,針線送過來了。
孟小寒指著拖盤冷冷說道:“今天不把這些針穿完,你就不用吃飯了。”
楚旦批折子批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孟小寒撅著屁股撞人的模樣,不由的笑起來。這宮裏還沒有一個嬪妃,敢象她那樣不顧形象的做醜事,滑稽又可笑,連批折子這麼苦悶的事情都變的有趣了。
楚旦知道孟小寒的對自己寵幸辛夷有些吃醋了,但他很好奇孟小寒會怎麼處置辛夷,楚旦想著孟小寒會不會跟王後那樣,把自己寵幸過的侍女給打死?
想到這裏楚旦愣了會兒神,叫了從南過來問道:“你說孟長使會怎麼處罰辛夷那丫頭呢?”
從南皺著眉頭道:“這,奴才怎麼會猜得到,不過後宮裏地位高的罰地位低的也不過就是餓飯,做苦力,心狠的,就直接打死完事兒了。”
楚旦點點頭,覺得很可惜,辛夷那丫頭還很不錯呢,要真是被孟小寒折磨死了還真有點可惜。
“你去瞧瞧,要是有什麼不對的,你攔著些,別讓孟長使太過分了。”楚旦擔心的說道。
“哎,”從南剛要走,楚旦又道:“也別下了孟長使的臉,孤王見不得她哭。”
從南為難了,這差事要怎麼辦呢?一個不許磋磨,一個不許哭,哪兒有那麼聽話的女人啊,特別是吃了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