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喪氣,要是你覺得住在宮裏不舒坦,不如求了跟我去浣青宮住去。”
“到時候再說吧,她現在還不敢逼我,畢竟有太後看著呢,這可是大王的第一個孩子。”
“看把你能的,興的名姓都快不知了呢。”孟笑笑嘲笑著,兩人來到偏殿。
一進門孟笑笑就愣住了,“哥哥!”
“笑笑,你還好嗎?”薛劍站起身來,往孟笑笑身邊走過來。
孟小寒撇撇嘴,坐在了右邊的席位上。
“我很好,就是好久沒見到你了,很是擔心你。”
“先入座,等上了菜邊吃邊說吧。”楚旦笑道。
幾人入了座,侍女開始斟酒上菜。
一巡酒後,薛劍才慢慢道:“周贏縱兵屠城,我當時受了刺激犯了病,不知道怎麼就跟田瑞碰上了,然後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就前些日子有個洗郎中,給我紮了好幾天針,我才慢慢記起來,可這病中的事情卻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孟笑笑沉默的點點頭,等到飯畢,孟笑笑跟楚旦告辭,薛劍要跟孟笑笑一起回浣青宮,楚旦想著薛劍不會對孟笑笑有妄想的,就同意了。
兩人回到浣青宮,孟笑笑讓燕兒守在門口不許放任何人進來。自己去找了那支玉蘭簪子,出來,問薛劍道:“你可識得此物?”
薛劍拿過簪子仔細觀看,並沒有發現特別之處。
“確是好玉。”
“這花苞裏有毒,你好好想想,你以前帶過這支簪子沒有?”
“是有些眼熟,我記得我常帶的玉簪上麵有個王字。”
孟笑笑一聽,拿了簪子仔細看,果然花苞下麵有個王字。
孟笑笑確定這簪子薛劍是帶過的。
“怎麼回事?”
“這簪子裏有蝕心粉,你戴了多久,就開始發病了?”
“這是七年前,朝雲為了拉攏我國,送來的禮物裏麵的,我見此玉難得,就留下來自用,一戴就是半年。”
“那就是說你半年的時間內中的毒,洗郎中給你把脈的時候有沒有說,這病能不能治?”
“他說治是治不好的,隻能不惡化,還得每天紮針才行。”
“他人現在在哪裏,要不我把他接進宮來,專門為你醫治,說不定哪天就好了呢?”
薛劍淡漠的說道:“算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我喝酒的葫蘆裏被他們下過藥,早已經被掏空了,我即使活下去,也不可能再有子嗣了。蔣成太陰險,我原以為降了之後他會善待我的子民,誰知道他不僅不善待,還在他爹死後送了一萬童男童女去陪葬,我不該降啊。”
孟笑笑眼裏忍不住滴出淚來,悄聲道:“哥哥太苦了。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哥哥還是要振作起來,一定會有辦法治好你的,那毒是朝雲的,要是抓到製毒藥的人,不就可以找到解藥,治好哥哥的病了嗎?哥哥千萬不要泄氣啊。”
薛劍笑著輕輕撫過孟笑笑的頭說道:“傻丫頭,治不治的好又有什麼關係呢,隻要能看見你快樂的活著,我就是馬上死了也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