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之大,扇的我頭暈眼花,險些沒站住身子,耳朵嗡嗡的響,臉頰也是火辣辣的疼。
“你打我女兒幹什麼!還說我潑婦,我看你才是吧!”
母親見了這個情況,哪還能坐得住,朝明母靠近,伸手就拉扯住明母的頭發,明母嚇得將包一扔,轉而憤怒充斥上她的腦海,讓她立即反手抓住我媽的頭皮。
兩個女人就這麼廝打在一起,場麵激烈的迎來許多人的圍觀。
我頭疼的看著這場麵,試圖伸手就扒開她們;“好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全然失去理智的她們,根本聽不進我的呼叫,甚至好幾次失手傷到了我。
眼看著場麵越來越控製不住,我急的快要哭出來,幸好這時,明先生也看不過去了,大吼一聲;“鬧夠了沒有!”
向來溫和的明先生這麼一吼,還是頗具有威懾力的,明母跟母親也由此停下了動作。氣喘籲籲的在哪裏緩氣。
彼此看對方的眼神,依舊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才肯泄恨。
明先生的臉色此刻已經冷到不能再看,整個周圍都充斥著他強大的氣場,溫怒的樣子更讓人不敢靠近他半分。
就連明母見了這樣的他,都有點畏懼的樣子。
溫沁雅則是皺眉站在一旁,一手扶著明母,眼底出現一股莫名的陰狠,另一隻垂直放下的手則是握成粉拳,看我的目光有種針刺般的銳利。
“你沒事吧?”
盡管明先生對這樣的情況表現出很不悅的樣子,走過我身邊我的時候,他身上那種怒氣也讓人感到一股壓抑。
不過他問候我的明先生,明顯壓低了聲音。
我實在不知道在這衝混亂的場麵下,能有什麼臉麵麵對他,隻好低著頭啞著聲音說;“我沒事,你送阿姨她們回去吧。”
“媽,我們走了。”
跟明先生說完這句,我不顧還在憤憤不平瞪著明母的母親,生拉硬拽的將她拖離了明母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也沒有心思再管明先生他們後來的境況,我覺得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尤其在車上的時候,母親還在哪裏一個勁兒的罵罵咧咧,說著明母的壞話。
讓出租車司機都忍不住多看了我們一眼。
我撫額,隻覺一陣頭疼,忍不住說了她一句;“媽,你剛才也太過分了,她好歹也是明先生的母親。”
“哪裏過分了?我這不還是為你好嗎!”
母親絲毫沒認為自己哪裏有錯,還給我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見了很無奈,很鬱卒,還想說些什麼來告訴她這是不對的,她就說了;“再說了,你也不看看那女人多過分!你不來心疼你媽,還替那女人教訓起我了!”
“媽!”
母親越說越離譜,讓我再也受不了的朝她吼了一聲。
她立馬噤聲,沒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上多談,然而卻說;“我看明先生的母親那麼不喜歡你,你也不知道多爭取跟明先生在一起的時間,剛才多好的時機,也不知道跟明先生訴苦去!”
“你把我當什麼了?搖錢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