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的是本心,是隨心所欲。
之前的她隻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底線,但事實證明,劍法,必須沾染幾分殺戮之氣。
一劍刺出,劍仿佛穿梭虛空而過,隻是轉瞬之間便到達了黑衣青年的麵前。
黑衣青年隻是玉骨境界的存在,麵對這一劍,甚至連影子都沒看到,這柄劍便已然刺穿他的兩條胳膊。
劍氣璀璨,鋒利無比。
玉骨境界的骨頭在劍氣的摧殘之下,連一點兒滯頓都做不到,瞬間被碾壓的粉碎。
“噗嗤!”
“噗嗤!”
鮮血噴湧而出,黑衣青年跪倒在地,一聲慘叫呼出,鮮血灑滿地麵,轉瞬間便和他的弟弟變得一模一樣。
不,由於心懷殺戮之心,葉青竹這一劍破壞力卻是比之前還要來的凶猛,骨髓刺穿,經脈盡斷,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從此以後,黑衣青年便已然斷了修行的可能。
成為修行道路上的又一截枯骨,墊腳石!
一劍把玉骨境界高手刺穿,由於速度太快,素心長劍上麵甚至沒有沾染多少的鮮血。
葉青竹緩緩回劍,把白色的長劍重新收攏回琴盒之中,扣上琴盒,默默無聞的站在路邊繼續等待。
至於路兩邊慘叫著的兩個人,在她目光中,如同塵埃般,沒有什麼理會的必要了。
“……”
“……”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一群圍觀的富二代,本來以為自己又將看到楊家逞凶,卻沒想到看到這般恐怖的一幕。
不由自主間,噤若寒蟬,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屏氣凝神,生怕引起這個煞星的注意。
至於之前的那些貪婪心思,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不會出現。
開什麼玩笑,一個玉骨境界的武者在人家麵前都是一劍廢掉,他們這些連武者都算不上的富二代在人家麵前,還不是瞬間秒殺的貨?
高鐵站外,人流滾滾。
這樣的一幕本來應該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但不知為何,在這一帶,那女子如同冰山一般,冰冷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而出,讓人不由自主間便升起躲避之感,哪裏還有心思過來看熱鬧。
約莫盞茶功夫過後,在眾人之間,一輛銀色的寶馬車從遠方駛來,緩緩停靠在路邊,一個背後背著一個黑色圓筒的青年從車上走了下來。
白色的長袍,黑色的長發,眉目清冷,顧盼之間,自然而然顯露出幾分尊貴氣息。
看到這名青年,以及對方身後背著的那個黑色圓筒,在場眾人不由得心中一沉,眼睛中露出濃烈的狂熱與尊敬。
銀槍楊君城,一手銀色長槍如同暴雨梨花般潑灑而出,好似夜晚的月光,沒有絲毫縫隙。
和其交手,不能有丁點兒的疏忽,否則,定然是身受重傷,甚至直接殞命當場。
楊君城之前是練劍的,劍法精妙。
可從前一段兒時間開始,對方便專心致誌,從此背後隻背著一柄能夠折疊的長槍。
剛開始,一群武道眾人還不以為然,可幾名外省子弟在付出生命之後,終究是品嚐到了他槍法的恐怖之處。
從此之後,便沒有人敢對此有別的言論。
強者,從來都是憑借著真正的實力獲得尊重與話語權的。
“噠噠!”
“噠噠!”
清脆的步伐聲響起,楊君城背後背著一柄長槍,目光清冷,目不斜視,似乎沒有人能夠映入他的視線中。
而在場的一群富二代也都低著頭,沒一個人感覺奇怪。
在他們麵前,楊君城有這個驕傲的資格,楊家同樣有驕傲的資格。
不過此刻,看著地上趴著的那兩個家夥兒,以及突然到來的楊君城,眾人也不由得聯想起來。
這之間,是否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楊少爺,楊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