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我的父母？”楊帆苦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你父母是一個原因，你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雖然你以前很討厭，但是有一天我在你們公司被一個客戶調戲了，你剛好來公司問你爸媽要錢，看到後站出來把那個客戶大罵了一頓，導致那一筆大訂單流失，讓我突然覺得你沒那麼壞，一直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幡然醒悟……我終於等到那一天，可你卻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人。”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楊帆一臉歉意，孟菲菲是個好女孩，幸好當初他經受住了誘惑，沒有真的跟她上床，否則離開後，給她帶來的將是無盡的傷害。
“你不用道歉，我說這麼多並不是怪你。而是因為感覺你比他更優秀，以至於我連和別的女人競爭的資格都沒有，我沒家勢，也沒能在修道上幫助你的實力。想幫你管理公司，但總是沒能把它管理好，關鍵時刻總是要你來處理。”孟菲菲說著眼淚忍不住噗呲噗呲的掉了下來。
楊帆又是一陣揪心，他沒想到自己在孟菲菲心中這麼優秀，歎息一聲，上前把她腦袋摟住自己的懷中，一個離別前的擁抱勝過千言萬語。
“如果下輩子早點遇到你，我想那將會是我的榮幸。”楊帆隻能這麼說。
“我不需要下輩子，這輩子隻要能陪在你身邊就足夠了，我知道你們修道之人命將會很長，隻要你肯要我，哪怕讓我做你背後的一個女人，當我容顏老去時我會默默的退出你的視線。”孟菲菲想到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楊帆，頓時泣不成聲。
“傻丫頭，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在乎你將來的容顏，隻是覺得我不值得你這麼付出。”楊帆揪心，這人世間的感情債真是讓人難以抉擇和割舍。
“我說你值得，你就值得！”孟菲菲一臉的篤定，而後掙脫出楊帆的懷抱，擦掉眼淚跑掉了。
楊帆一陣苦笑，看向門口，道：“她都走了，你還不出來？”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皇甫莊妍一臉苦笑著從門後緩緩地走了出來，婷婷而立，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這個女特務為了國家，郵走在東瀛在華的高層之間，被人視為麥國賊，定力明顯比孟菲菲得多，臉上有有憂傷，但被她的笑容掩藏得很好。
皇甫莊妍很羨慕孟菲菲，至少她還有表白的機會，而她，在永州的那些日子和楊帆的交往中都是帶著曖昧試探的味道，雖然後來坦誠相待，卻是漸漸疏遠。
在楊帆眼中，或許自己連自己的上頭劉天恒都不如吧，至少兩人還能做兄弟，而她卻什麼都不是。
“你來什麼事，不會是暗戀我吧？”楊帆調侃道，絕口不提入陣的事。
“我本來是想這麼說，還想趁機說句‘我喜歡你’，但被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敢說了。”皇甫莊妍回答，心中在滴血。
這世間有很多的真心話都是用玩笑來取代，皇甫莊妍本來對這句話不怎麼當回事，但是現在她信了。
真話當著玩笑說出來，心痛，卻又不會徹底的失去一個人。
楊帆看著皇甫莊妍，輕輕一笑，上前張開雙手，道：“可以擁抱一下麼？”
“剛抱了別人，又想抱我，想得美！”皇甫莊妍轉身，淚水在眼中打轉。
正當楊帆以為皇甫莊妍真的離開時，她猛然轉身，一把衝進了他的懷裏。
皇甫莊妍忍著眼淚往下跳，說道：“明天記得帶上我，這是我和你在地球的最後一次任務出行，我回局裏好向你的結義大哥有個好的報告。”
“看情況吧。”楊帆擁抱著皇甫莊妍模棱兩可的回答，不是不想帶，隻是不想她受傷著出來。
皇甫莊妍莊妍緊緊的和楊帆相擁了一會兒，也自己從他懷中掙脫出來，獨自走掉了。
這一次，沒有其他的女人在門口“排隊”過來和楊帆道別。
楊帆就靜靜的扶在護欄上發呆，也沒去找剩下的胡雪兒和羅素素，這兩個女人和他的關係都不一般，但在這會兒彼此卻都有默契般沒去打擾彼此，相見不如懷念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一直到明月高掛掛起，楊帆都沒有離去，他思考了一天，此時已經收回悲傷，在仔細以神識瀏覽王可丹爺爺留下的奇書，尋找進入主陣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