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天色已黑,我發現身上的盔甲不知去向隻穿著仙器的**褲,**邊放著一套奇怪的衣服,大家不知去哪了,沒辦法拿起衣服胡亂穿上。這衣服肩膀處微翹,上麵有兩個小小的八卦圖,身前和背後則是兩個大大的八卦圖。前襟還有兩條約二寸寬的布條,上麵用金線秀了密密麻麻的符。袖子是喇叭袖,好在不是十分肥大活動自如。穿好衣服發現黃金符還在順手係在腰上,不過龍嘴裏的夜明珠已經破損不堪隻好摳下來扔掉。我的口袋不知去向,一會兒問問他們。我撓了一下頭發現自己的頭發被紮成一個衝天髻還戴了一個冠,好在屋裏有個大大的銅鏡,我走過去點上蠟燭照著自己……原來這衣服是紫紅色的底兒邊都是用金線繡的符,看起來不花俏反而很瀟灑的感覺。我記得電視裏演的道袍都是黃色的大褂,如果真是那樣打死我也不穿。我端起燭台照了一下頭,腦袋上帶著一頂紫金冠,上麵是隻怪鳥,不是鳳凰應該是神話裏的朱雀。它的九根尾巴還隨著動作來回擺動,眉毛怪怪的,仔細一看發現被修過,眉心還有一道金色的符,看起來像兩隻相互咬尾的蝌蚪。我用手蹭了蹭,沒掉,吐了口口水又用力搓搓,它還在而且更加明顯了。
我愣神兒之際房門被推開,一個聲音直鑽耳底:“好徒弟,你真有師傅當年的威風啊。”
我回頭一看是啞伯……啊改叫師傅了,他不是啞巴嗎?可是我剛才明明聽見……
師傅此刻洗了澡換上幹淨的衣服,他微笑著點頭,那聲音再次響起:“嗬嗬,徒兒,你很奇怪,記得我給你喝的藥嗎?藥瓶是你師祖的遺物,來曆不清,聽說是開天辟地時期的產物,裏麵裝的也不是什麼藥而是我的血。這瓶子本來是一對,那個被我派的祖師爺吃了,據說裏麵裝的是神仙的血,祖師爺就是吃了它才有了神力,現在你吃了我的血就已經有我的神力並且我們心意相通,這樣就不需言語了。”
聽了師傅的話雖然內心仍覺惡心但還是笑著給他做個揖說:“多謝師傅提攜,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
師傅摸了一下胡子說:“這是祖傳,我都沒穿過,現在送給你了,你師兄當年就想要這兩樣寶貝,幸好你師祖留下話來說不到百年不許取出,不然還真叫你師兄偷走了。天意,天意啊!”
魏武擠進門說:“龍哥,快下樓吃飯,一會兒該出發了,吔?你怎麼……”
他們說完轉身就下樓了,我扶著師傅一起下去,我發現全客棧的人都在看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坐下後花雨歎道:“大哥,你……真帥!”
我本以為她在取笑我,想挖苦她幾句卻發現她的臉都紅了,難道是真的?我又看了李帥他們一眼,在他們的眼裏看見的是驚訝與羨慕,看來是真的呢。我.幹咳了兩聲說:“吃飯,吃飯,一會要出發了。”
我低頭猛吃,不敢抬頭看,就聽母親說:“兒子,你的口袋我給你貼袖子裏了,還有這次我們不能帶輔助寶寶,估計會很危險,也許以後都不能帶了,我們就把附加口袋串換一下,這樣一個人就可以擁有兩個人的裝備,也許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你師父拿了古墓探險使者的口袋,他自己挑了些東西,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