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麵牆壁上開了一個小門兒,我探頭望望,一股腥臭撲麵而來嗆得我直咳嗽。母親捂著鼻子從口袋摸出一樣東西狠狠的拋了進去,就聽嗤嗤的冒氣聲傳來,過了一會兒母親說:“好了,估計是關了太久裏麵發黴了,剛才仍了一個空氣淨化壓縮丸,現在沒事了。”
我點點頭,發現母親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汗,肯定是又要我打頭陣。摸出手電走進去還真就沒有剛才的腥臭味了,墓道七拐八拐的走的迷糊,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又走了一會兒發現前麵竟然有光,我不禁加快了腳步,越來越亮,出了墓道後周圍立即變得清晰起來……
這是一個更加寬闊的墓道,整體呈拱圓形,牆壁有些暗黃色,上麵繪有彩色的人物及鳥獸圖案。魏武摸了摸牆壁說:“皮子的,還有點韌性呢,這畫可真***詭異,看看,每個人都笑的那麼滲人。像啥呢?奧,像是餓了很久然後眼前突然出現烤乳豬……”
李帥不滿的踢了他一腳說:“大哥,這裏是墓室,本來就夠嚇人了,你還說這些。”
常百摸了摸牆壁語出驚人的說:“人皮,這整個墓室都鋪滿了人皮。作畫用的是鮮血和成的顏料,有藥材味兒,應該是防腐用的。”
我聽了不由得低聲叨咕:“難怪這畫像裏的人就像活的一樣,師父……”
我回頭喊師父去發現他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上方,上麵有什麼?剛才進來也隻看見畫啊!我也抬頭看去……沒錯,除了畫沒別的,師父盯著的也正是這些畫。站到中央才發現這棚頂畫了一隻人麵鷹身的大鳥,它那雙大眼正狠狠的盯著我們。
師父指著頭頂的畫像說:“鳩……是鳩……”
我推了一把師父問:“鳩是什麼?”
師父被我推的啊了一聲,然後看著我說:“鳩是傳說中的神鳥,人麵,鷹身。終生以劇毒為食,從沒有人把它畫到墓室裏的,不吉利,除非死者不想轉世投胎。”
我輕笑一聲說:“算了,別管他,反正墓主又不是我。”
師父聞言瞪我一眼道:“別胡說,還是小心點。”
我點頭,叫大家跟上。這墓道真奇怪,除了畫什麼也沒有,走著走著我突然視線開始模糊,我用手揉揉眼睛後驚訝的發現這本來長形的墓道突然變成一個封死的圓。
我推推母親說:“媽,你給我一巴掌,我怎麼出現幻覺了?”
母親還真就啪的一下給我一大巴掌,打完問:“恢複了沒,墓道是圓的還是方的?”
我痛的眼淚都出來了,看了一眼墓道後埋怨道:“白挨一巴掌,他***還是圓的。”
母親嗬嗬一笑說:“還是圓的啊,那我就不是幻覺,因該是觸動某種機關了。”
我捂著臉看了一眼母親,想怒又不敢,誰較她是我媽呢,啞巴虧,咽了。花雨神經兮兮的問道:“這裏的光哪來的?沒看見有燈啊!”
大家聞言都四處張望,還真是,沒有燈,這光雖不是很亮甚至說有些昏暗,但是卻未見燈火等物。常百打了個哈欠說:“別找了,光是人皮發出來的熒光,不知道用什麼塗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