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狡詐的一笑,說道“鑒別黃金,主在‘掂重量,看色澤,審音韻、折軟硬’。普通摻假之人,多往黃金中摻銅末或黃鐵石,此類假金用火一燒便可知真假。第二類摻假,則是三哥說的向金中摻銀,銀不怕火,此類假金火燒也不可辨認。此時若將金錠剖開,其中有白點。但除此兩種,卻尚有一種方法,但不多見,此類摻假,乃向黃金中摻‘爐缸末’。爐缸末火燒不變,亦無白點,實難鑒別。爐缸末摻金雖難,但若製假者技藝超群,便可製得與真金毫無分別!”我炸,繼續炸,炸死你們。
大宋每年向遼國的納貢一律用白銀支付,國內白銀很少,黃金雖貴於銀,卻反比白銀普遍,而直接導致了如今金錠的流行,大有取代銅錢成為第一貨幣的趨勢。這樣,我的提議讓他們蠢.蠢.欲.動。
吳熊拍著我的肩膀歎道:“老弟啊,你在包拯那裏真是屈才了,以後跟著哥哥們絕不虧待你。”說的豪言大氣,我聽著卻不是滋味,現在我可是你們的財神爺,誰跟著誰啊!
口中謙虛幾句,楊國風笑道:“這事就要勞煩五弟操心了,改日帶你去作坊參觀一下。”楊國風還是很謹慎的,不過我覺得他是要向他的上司稟報此事。
夜深了,我們進入竹屋休息,第二日一早道了別,跟著李牧廷返回衙門。仙仙見了我麵上不見任何波瀾,一雙美.目平淡無波。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厭惡,卻未逃過我的法眼。
中午時分,一名衙役送來一張一萬兩的金票,我有些納悶,衙役說道:“公子,這是吳熊送來的,說是賭金,願賭服輸。”
我心中暗笑:“兩萬兩黃金哦,發達了。”拿了碎銀打賞衙役,他樂顛兒的跑出去。
李牧廷不知忙什麼,天天不見他辦案,人卻總是“失蹤”。閑下來,不由得想念開封府那些人。可惜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不然還能趕上“狸貓換太子”之類的曆史名劇。就在這無聊中過了近一個月,沒事做身上都快發黴了。不過這個月裏功力卻是突飛猛進,真想找那貓兒比劃比劃。
這日,閑來無事便跑到張百味的酒樓喝酒,沒上三樓,隻在大廳角落找個座位。這時門口走進一位白衣翩翩的佳公子,就見他身姿秀.挺,玉樹臨風,**不羈,神采飛揚,此時正打量著酒樓內部。
小二見來人不俗,立即點頭哈腰的迎上前去:“這位爺,樓上有雅間。”
白衣公子點點頭,刷的打開折扇,上書:“傲笑江湖**天下我一人——白玉堂。”我一口酒噗的一下全噴了出來,這家夥竟是白玉堂。
白玉堂瞥了我一眼,向我一指,對夥計說道:“我坐那。”
夥計早就認識我了,他不敢得罪,額頭冒汗說不出話來。我衝小二喊道:“把這些撤下去,上一桌好菜,拿兩壇好酒,我要與白兄暢飲。”
小二如釋重負,趕緊麻利的扯掉盤子,又細細擦淨桌子。我對白玉堂抱拳說道:“不知白兄可否賞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