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實太多僵硬逆流的魚
是天生的命運不是我不肯低頭
是眼淚讓人刺痛忘記若可以
也算是一種幸運如果一個人的心
隻能燒出一個名兩個人要去到哪裏
牽著兩手就是個天地一生啊
有什麼可珍惜流浪人沒奢侈的愛情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沒來世
來世再想你漂流的河
每天每天下著雨想起你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
沒來世來世再想你
飄過來飄過去黑暗裏的回音
忘記若可以
也算是一種幸運如果一個人的心
隻能燒出一個名兩個人要去到哪裏
牽著兩手就是個天地一生啊
有什麼可珍惜流浪人沒奢侈的愛情
有今生作兄弟沒來世
來世再想你漂流的河
每天每天下著雨想起你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
沒來世來世再想你海上的歌
飄過來飄過去黑暗裏的回音
漂流的河
每天每天下著雨想起你
白玉堂喃喃自語,味歌詞,忽然麵上浮現淡然一笑,說道:“有今生,今生做兄弟,好,兄弟,幹。”喝完這杯,他撲通一下鑽到桌子底下去了,龍飛也鑽進去摸了一陣說道:“誰家老鼠跑出來了?呃?原來是我家的……嗬嗬……嗬嗬……”
展昭還有些理智,架起龍飛說道:“回家,貓兒今天給你吹笛子聽。”
“呃?……臭貓,還藏一手……”趴在龍飛肩膀上的白老鼠嘟囔一句。
龍飛則一臉笑容的偎在展昭身側,早就想聽展昭吹笛子了,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酒樓內吃飯的,做飯的,掌櫃的,都傻了眼,三個絕世帥哥走進來他們驚如天人,但走出去時雖然是兩個卻也跟普通酒鬼無差別,又二人親密的樣子不由感歎:“世風日下啊!呃?好像沒結賬,算了,明日再去要。”
龍飛大笑三聲,與展昭歪歪斜斜的回到開封府,眾人一見皆大驚,四大門柱紛紛上前欲攙扶,卻被展昭三下兩下打飛,然後攜著龍飛回房倒床不起。公孫策看著鼻青臉腫的四大門柱輕笑一聲說道:“以後如果見到他們喝酒,切莫上前,有多遠跑多遠便是。”
包拯搖頭輕歎,也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堂前鼓聲大震,眾人趕緊收拾整齊按位就班,包拯一身青黑蟒袍坐於堂上,看著堂下跪有兩婦和一丫鬟,丫鬟懷中還抱著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兒。
包拯見嬰兒熟睡便未敲那驚堂木,沉聲問道:“堂下所跪何人?何人原告,狀告何人?”
紅衣婦人抬起頭來,柳眉細眼,麵容白.皙嘴唇刻薄。就見她眼珠一轉說道:“民婦王玉蓮,狀告夫家正妻何柳搶民婦的骨肉不還,意圖私謀家產。”
另一白衣婦人聞言抬起頭來,見她麵容姣好,眼角帶有微微細紋,年約四十來歲。她目不斜視,有禮的說道:“回包大人,民婦隻是尊夫遺言親自撫養這孩子。”
“哦——”包大人哦了一聲不再言語。
公孫策放下手中的毛筆說道:“既然你尊夫遺言撫養孩子,這與家產又有何關係?”
白衣婦人說道:“夫君去世之時曾說過,誰撫養這個孩子誰就能得到四分之三的財產,這孩子乃是民婦親骨肉自然由民婦撫養,豈料她貪圖家產搶走孩子並把民婦趕出家門。”
白衣婦人,麵容淡定,從容說道:“半年前,夫君去世,你拿了四分之一的家產不顧孝兒年幼執意離開,並非受我所驅趕。”
紅衣婦人眼睛一橫說道:“就是你把我趕走,意圖吞並全部家產,現在有青天大老爺做主,自然會把孩子判與親娘撫養。”
正當二人爭執之時,龍飛搖搖晃晃的走進來,身上還帶著濃濃的酒氣,其實他已經聽到全部內容。見包拯麵色凝重,知道他不好判案,於是出來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