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桀驁潘璋反被戲(1 / 2)

帶著幾分無奈將鮑隆陳應這兩個草包打發走,戲誌才正準備鬆一口氣,就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年輕漢子掀開帳門走了進來。

“坐!”戲誌才帶著幾分無奈指了指凳子。

那漢子坐了下來,帶著幾分別扭五大三粗的衝著戲誌才拱手道,“某家董襲董元代見過大人。”

“嗯!”戲誌才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識字麼?”

董襲輕輕搖了搖頭,“俺不識字!”

戲誌才繼續開口發問,“如果你到了戰場上,你覺得打仗該怎麼打?”

董襲輕輕撓了撓腦袋,愁眉苦臉地說到,“聽從主將指揮,主將說咋打俺就咋打唄!總不可能俺不知道該咋打,帶著兄弟們胡亂折騰,平白讓一起的家夥損了性命不是?”

戲誌才點了點頭,抬手在紙條上寫了丙二二字,開口說道,“去罷!回頭在軍中好生學習,會有人教你讀書識字,多認識一點字沒什麼壞處!要是不認識字,以後充其量就在軍中跑個腿!”

董襲連連作揖,“俺曉得了!謝謝大人,謝謝大人提點!”

戲誌才舒了一口氣,這家夥還算誠實,最少心性過得去,知道不懂就不胡亂指揮,哪像之前的陳應、鮑隆這二人,滿嘴跑火車,大言不慚,按照他們的打法就連呂布都要折戟馬下,也不怕牛皮吹破天!

隨後進來的家夥看著有幾分風塵氣,腰間別著一個酒葫蘆,戲誌才看得眼饞,自從自己娶了妻之後,酒錢就少了很多,更不要說自打年後受傷以來,自己到現在滴酒未沾,現在看到酒葫蘆,哪裏還忍得住。

隨後戲誌才問道那家夥身上那淡淡的酒氣,帶著幾分笑謔開口說道,“兀那小子,將你腰間酒葫蘆解下來,為將者自己先喝的醉醺醺的,像什麼模樣!”

那漢子解下腰間酒葫蘆,放到了桌上,隨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戲誌才這才開口問道,“不知高姓大名?”

誰想那漢子翻了個白眼說道,“好歹你也是讀書人,不知道在詢問他人之前自報家門麼?”

戲誌才聽到這話,也不見有絲毫慍怒,畢竟像這家夥這樣的,現在走到這一步,看這家夥年紀也不算大,少年得誌,自傲一點也很正常!

戲誌才當下笑意吟吟的說道,“某家潁川戲忠戲誌才!”

挺大戲誌才的話,那漢子如同屁.股被火燎了一般,唰的從椅子上蹦起來,彎腰拱手道,“東郡潘璋潘文珪見過祭酒大人,失禮之處,還請祭酒大人多多見諒!”

戲誌才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無妨!”

隨後戲誌才這才開口問道,“文珪,不知你所長在何?”

潘璋帶著幾分無賴說道,“潘某讀書不精,對四書五經也不甚喜愛,唯喜歡喝酒和打架,時間長了,打架倒是打出了不少章法,此次參加武舉,自然是想著能夠封侯拜將,位列高堂,榮膺先祖,名傳鄉裏,同時為我大漢建功立業!”

“封侯拜將,好大的口氣!”戲誌才歎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帶著幾分喜氣開口說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不妨與戲某試一試河北中原攻防戰!”

潘璋臉上多了一抹認真之色,緩緩說道,“那潘某選河北!”

隨後潘璋拈起兩枚棋子,緩緩推進,“潘某大軍當率先屯駐頓丘和黎陽,兩路分兵襲取南河之地!”

戲誌才詭異一笑,推出了兩枚棋子,“戲某死守,以守代攻!”

潘璋本是東郡人士,對東郡地理環境還是頗為熟稔,當下又在西方布下一子,“潘某當派一部人馬暗中偷襲延津,隨後繞道白馬,出其不意拿下白馬津,到時候我大軍可以沿白馬津長驅直入!”

戲誌才手中棋子推進,“我帳下大軍一半死守濮陽,護衛兗州,主力漸漸退後,留一部人馬在白馬血戰,直到白馬被摧毀為止!”

隨後戲誌才抬手摸出一枚棋子,抵在了延津所在,“戲某大軍當借此機會摧毀延津,大軍繞道獲嘉,南渡原武。”

潘璋並了戲誌才棋子,隨即摸出一枚棋子推進,“潘某在延津與你大戰一場,你既然奔原武,那潘某大軍就在陽武靜候祭酒大人!”

戲誌才棋子在地圖上劃拉了個圈,堵在了潘璋棋子的前方,“戲某大軍退到中牟,在汴水鴻溝渡口官渡屯駐大軍,同你決一死戰!”

潘璋將目光向濮陽的位置瞥去,席子含笑提醒了一句,“文珪,大軍遠渡,你該考慮糧草了!”

聽到戲誌才的話,潘璋皺了皺眉,一枚棋子落到了陽武東方,緩緩說道,“潘某大軍糧草輜重屯駐封丘!”

戲誌才眉頭微微挑動,緩緩說道,“文珪可想好了,封丘可是我中原要地!”

潘璋點了點頭說道,“潘某糧草就藏在此處了!”

戲誌才一枚棋子繼續落在了白馬的位置上,“我濮陽兵馬分出一半,奪取白馬,強攻黎陽!文珪,你的糧道可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