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劉芒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是怎麼過來的,隻知道身體如今仿佛虛脫了一般,依稀能想起自己昨晚不斷在裴秀身上發泄,根本不知道這樣換來的後果會是多麼的嚴重。
感受客廳中怪異的目光,劉芒忽然有些後怕了起來,對於昨晚的事,他幾乎是出自一種男性原有的野性衝動,可這並不能成為他脫身的理由,若他真這樣說的話,恐怕他也就隻能客死異鄉了。
“小劉啊,在伯母這裏住了那麼長時間,怎麼說走就走呢?是不是對伯母這裏的招待不滿意,所以你們才急著離開啊?”
裴秀的母親穆藝是一個思想開通的人,雖然她昨晚從劉芒房間經過的時候,聽到了那些讓她擔憂的聲音,可她並沒說出來,因為她害怕自己丈夫會為難劉芒,更因為自己的女兒已經長大了,想得到什麼樣的幸福,她自己已經有了想法,自己若是過多擔憂的話,這隻會引來她的反感,而導致母女之間的感情變壞。
“穆阿姨,你可千萬別這樣說,隻是因為我在華夏還有些事情要辦,所以才不得不抓緊離開而已,放心吧,若以後辦完了事情,我一定會回來再吃您做的菜的!”
劉芒這番話出自真心,在他眼裏,這名慈祥的婦女頗有幾分自己母親的樣子,當年她母親也是這樣縱容著自己,而且說話的語氣極度相似,讓劉芒對她的好感平添不隻一星半點。
穆藝點了點頭,她轉首看向自己的女兒,雖然她並沒有說話,隻是那繃緊的神經似乎有了幾分鬆弛,看來是自己的問題問對了,讓自己的女兒聽到劉芒的這番話以後,心裏再度萌生起幾分希望。
其實在裴秀的心裏,她極度想追隨著劉芒離開越南,飛去華夏,隻是她放不下日漸變老的父母,而且她的身份特殊,在華夏若是稍有不慎,就會引來仇家的追殺,正因為這些種種的原因,所以才迫使她留在越南,而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再度見到劉芒,所以劉芒剛剛的那番話,在她心裏比任何東西都更有價值。
“好了,你們都別說那麼多了,飛機已經在外麵停著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中午你們就能回到華夏了!”
裴力看著這對母女怪異的神情,他實在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想快點送走這個能力出眾的家夥,因為自從這家夥出現以後,裴家大院的拳手不斷的找他挑戰,而他們的下場無一不是缺胳膊斷腿的,弄得裴家現在找個好點的拳手都很難了。
劉芒白了一眼這家夥,自從這段時日的相處,他跟這名震海外的黑道梟雄已經成為了忘年之交,若不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他甚至還想跟這家夥多瞎掰一段時間,好多混點家夥回去華夏。
“那好吧,咱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直接打我電話,我那電話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而已,你可要好好珍惜哦!”劉芒臨走前還不忘開句玩笑。
裴秀不知道上哪鼓起的勇氣,趁著劉芒尚未登上的飛機之際,強忍著異樣的疼痛,快步走到劉芒跟前,神色慌張的問道:“你……你真的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