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急,肯定不是小事,再想到突然到訪的陸風,他們立刻開始各種腦補了。
“現在走了一個,有位置,我是不是可以坐下了?”陸風大咧咧的說道。
坐在這裏隻能喝酒,一口飯都吃不到,還是坐在馬永順的位子好。
坐下?難道陸風故意讓馬永順家裏出事,就是為了得到他的位子?經曆過太多血雨腥風的老大們突然感覺,自己又一次嗅到了血腥味。
幾個老大對視一眼,眉毛開始不斷跳動,給其他人打出信號。
“什麼情況?馬永順家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肯定和那家夥有關係呀!”
“咱們讓不讓他過來做呀!”
“你傻呀,看他的架勢,不坐下來是肯定不會甘心的,你家裏是不是也想出事呀?”
看到這些家夥不斷跑眉毛的樣子,陸風徹底陷入到了石化狀態,這尼瑪-是摩斯密碼麼?難道這些家夥都是警方的臥底?本地的警局是不是也太強大一點了?
歎息一聲,一個老大就移動身體,坐在了馬永順的位置,下手的老大也移動到了他原來的位置,在末尾上,直接空出了一個座位。
陸風自然不會和他們客氣客氣,直接做了下來。
“小兄弟,能坐到這個餐桌上,一起吃飯的人,有很多,可能讓自己一直都坐在這裏的人,卻很少很少,你知道,這一次的飯局,是什麼意思麼?”
“知道,當然知道了。”
“說說?”
“說是吃飯,其實是開會嘛。”
“嗬嗬,有點意思,那你說說,我們在開什麼會?”
尼瑪,你是十萬個為什麼麼?什麼事都刨根問底的,我怎麼知道你們在開什麼會?這年頭,就算是挖一個雞眼都要開會商議一下呢,更不要說各種大事小情了,我怎麼知道你們開會要研究什麼?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能露怯,陸風傲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們現在,正在召開會議。”
“具有曆史意義的大會,這一次大會,,是一次雙贏的大會,是一次氣壯山河的大會,是一次發揚民主、團結奮進的大會,是一次承前啟後、繼往開來的大會……”
一頓看似永無止境的大會排比句襲來,在做的大哥們都被擊昏了,我們就是隨隨便便開個會,原來,還有這麼多重要的意義呀!
“我說過,要雙贏,怎麼要雙贏?那就是要建立統一戰線,就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比如說我們羅家吧,我們就很願意被你們團結呀。”
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出現的冷汗,沈未楊有了一種喝醉的感覺,之前,他想過陸風可能是一個冷血殺手,可能是一個變態殺人狂,可能是一個狡詐的商人,可他就是沒想到,這貨,竟然會是一個話癆。
“夠了,你是不是警察?派過來說服我們自首的?”沈未楊怒氣衝衝的說道。
“警察?算了吧,他們怎麼夠級別呀,你看我一副不說人話的樣子,難道還猜不出我的身份麼?”陸風傲嬌的回答道。
“這些話,好像在新聞裏麵經常能聽到呀,你是當官的?是當員?”
“完蛋了,襠中央可能已經知道我們了。”
“你是說,主席已經知道我們了!”
看著一個老大臉上一副高興的不要不要的樣子,陸風真心想要告訴他們,文革已經結束了,用不著這麼頂禮膜拜吧?
“我,我的意思,其實是說,我其實是一個保鏢。”
“尼瑪,保鏢?保鏢我們見的多了,張嘴幾乎不說人話的保鏢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這個世界上,說真話永遠都不會有人相信,既然如此,那就說假話算了。
“我,其實是一個慈善家。”
注意到這些大佬們一個個臉上都出現了果然如此的樣子,陸風真心想要問問他們,做慈善的人在你們心裏的形象就是一個個的唐僧麼?
“藝術展的事情,我沈未楊說,要我的公司舉辦,就是我的公司舉辦,這個城市,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你也太拽了,把這些老大都當成死人了?”
說完陸風的右手霸氣一揮,就等著這些老大不服氣的站起來和沈未楊內訌。
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喜歡活在新聞聯播裏麵?因為現實總是太殘酷了,就好像現在,沒有一個老大按照陸風設計的劇本來,一個個都好像是麵前的食物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