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配合上身上濃重的汗味,額,不是,是濃濃的藝術家氣息,完全是藝術家的標準配置。
“這話不是我偷的。”
“你胡說,我的畫是拿過來參展的,它應該在展櫃裏麵,而不是在你的手裏。”
“你說是你的,難道就是你呀?你有什麼證據?”一旁的羅莉莉不滿的嘟囔道。
聽到羅莉莉的話,男人好像是收到了巨大的羞辱一般,直接打開了山水畫,指著上麵的印章說道:“看看,看看,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蘇江臨的名字,難道你還要給你看看我的身份證麼?啊!”
正在發出心裏怒火的蘇江臨好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直接發出了男高音才能發出的高分貝尖叫聲。
“你,你這個混蛋,偷走我的話也就算了,盡然還把我的話給弄髒了,你這個混蛋,我和你拚了。”
被蘇江臨雙手死死掐住了脖子,陸風無奈的說道:“不要生氣,這裏麵有誤會,要不,我賠償你一副?”
不等蘇江臨回答,站在一旁的陳夫林就氣憤的說道:“陸風,你說什麼?你賠償?不知道藝術是無價的麼?你賠償的起麼?”
“說得好,這個世界上,知音難求呀。”
尼瑪,你知音難求心裏麵高興,我能理解,可你高興的時候,為毛手裏的力道也在增加,不知道自己手裏掐著的是人的脖子,不是腳脖子呀。
用力掙脫了陳夫林的雙手,陸風不耐煩的說道:“你好好看看,上麵說的痕跡,是人用手指站上墨水之後按上去的,你對比一下指紋不就知道了?”
說完陸風拿出自己口袋裏麵的簽字筆,把自己的大拇指塗黑之後,就按在了畫紙上麵。
“你看看,我的指紋,和上麵的這個指紋,一樣麼?”
“不一樣是不一樣,可你為毛要弄髒我的畫!”
這一次陸風算是徹底尷尬了,自己就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這個理由,聽著是不是很單純呀,這麼單純的目的引發了一下不好的後果,是不是也能被原諒呀?
“之前不是已經有一個黑指印了麼?”陸風委屈的說到。
“加上你這個,就是兩個了,知道麼?”
“這也行呀!你怎麼不讓陳夫林試一試指紋呀?”陸風調動他即將崩潰的大腦,一臉痛苦的說道。
“他是我在藝術上的知音,我相信他。”陳夫林一臉腦抽的說道。
看到陸風吃癟,蘇江臨就好像是吃了營養快線一樣開心,笑著說道:“沒錯,我們可是藝術上的知音,之不知道知音難求麼?”
“你說什麼?”陳夫林臉上的歡樂,一瞬間就消失了。
“我說,知音難求呀,怎麼了?”
藝術家的思維,一般人是根本無法理解的,就好像現在這樣,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讓蘇江臨自己調下深淵了。
“你是說,我陳夫林,根本就沒有知音是不是?你是不是在諷刺我?”
“我,我沒有呀。”
陳夫林完全沒有聽取任何解釋的想法,右腿一抬,直接把自己的皮鞋脫下來拿在手裏。
“你這個熊孩子,我打死你。”
蘇江臨剛張開嘴巴想要解釋,就被皮鞋重重的打在了臉上。
“尼瑪,你就不能聽我解釋一下麼?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能動手的時候,誰還沒事瞎吵吵?陳夫林就完全貫徹落實這一原則,拿著皮鞋對著蘇江臨一頓猛砸。
“不要打了,我服了,我什麼都招了,你的話是我拿走的,上麵的手印也是我按下去的,不要打了。”
本來就是想要出手教訓一下這貨,沒想到蘇江臨一下子都招供,陳夫林是越打越氣,越打越過癮。
“我早就看出來,這種事情,肯定是你這種熊孩子才能做出來的,在我家鄉裏麵,你這種熊孩子,就因為這麼教育。”
趁著混亂的機會,陸風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攝像頭之後,直接衝到這貨背後,一腳狠狠踢下去,蘇江臨的慘叫聲,立刻提高了十幾個分貝。
皮鞋打在自己身上,到還是能夠忍受,可這不單單是在鞭打自己的身體,更是在變得自己的尊嚴呀,最可惡的是陳夫林踢自己的這兩腳,更是過分,一瞬間,陳夫林感覺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打了一分鍾之後,陳夫林氣喘籲籲的把手裏皮鞋直接丟到了地上。
“陳夫林,我覺得,你以後應該多多鍛煉身體了,這樣以後報仇的時候,能多持續一些時間,你知道的,對男人來說,持續時間的長短,可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