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小子想的真美。”手下的人回答說。
這下子就把馮軍利弄得手足無措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給自己錢為什麼帶到這裏丟這個,難道是想殺人滅口嗎?可是殺了自己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馮軍利百思不得其解。
“這錢不是借給你的,就是給你的。”王天慶皮笑肉不笑的說。
“給我?”這可把馮軍利給驚呆了,不敢要,以王天慶的性子才不會白白給對方錢呢。
“收下吧。”
“我不敢要。”馮軍利直言。
“你小子不笨啊,收下這錢自然是有條件的。”王天慶告訴他。
“有條件,什麼條件?”馮軍利疑惑的問,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地方可以被對方利用的。
“聽說你們修理廠現在有一輛藍色跑車?”對方問。
“嗯。”馮軍利老實的回答。
“你隻要在哪跑車上做點手腳就好。”
“怎麼做?”馮軍利還是不明白對方說這話的意思。
“這都要我教你?弄下刹車就好。”對方停了停。
“隻要你把這件事情做好了,你欠的帳就一筆勾銷,這二十萬你也可以收下。”王天慶笑著說。
“怎麼樣很簡單吧?”他認為馮軍利不可能拒絕這麼好的條件。
可是越是看似簡單的事情往往就是不簡單,平白對方出這麼多錢,馮軍利心裏越發慌張,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他幾乎可以肯定。
“不行。”馮軍利竟然拒絕了。
“怎麼?是嫌太少嗎?”王天慶有點不高興了。
“這事情太複雜了,我做不來,麻煩請別人做吧。”馮軍利不想趟渾水。
見馮軍利拒絕額這麼直接,王天慶的心裏十分不爽。
“上。”直接命令手下上去毆打對方。
幾個大漢吧馮軍利一團團圍住,拳腳相加的,王天慶一旁看著。隻是說:“給我狠狠打。”
“救命救命,停手吧,我答應,我做。”馮軍利實在是吃不消了,又不想被打死隻好屈服。
馮軍利收下錢,回到修理廠,麵對跑車內心掙紮了半天,最後拿起工具。
作為一個資深修理工,馮軍利當然明白怎麼樣能給開車的司機帶來死亡的威脅,手裏拿著改錐,就爬到汽車下麵,準備戳露汽車的刹車油管。
右手哆哆嗦嗦的握著改錐,就在馮軍利準備下手的時候,卻感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小腿,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整個人就被從跑車下麵拉了出來。
“尼瑪,誰呀,大半夜的亂開什麼玩笑,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麼?”
冷哼一聲,陳兆軍一把抓住了想要暴走的馮軍利的頭發,直接丟到地上。
“喂,你是誰呀?啊!”
如果遇到陳兆軍,那最正確的辦法,就是不用等他問,直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的清清楚楚,不然,那就和馮軍利一樣悲催了。
嘴巴剛剛張開,話都沒說一句完整的,陳兆軍就抄起一個大號扳手,直接打斷了他右手的小拇指。
“誰讓你動車的?”
“沒,沒有誰呀,啊!”
看著自己明顯變形的無名指,馮軍利已經欲哭無淚了,尼瑪,人家就是小小的矜持一下下而已呀,用得著這麼暴力麼?
“我,我知道錯了,我說,什麼都說,是王天慶,讓我做的,啊!尼瑪,我都說了,你怎麼還打。”
“王天慶是誰?”
“他是開財務公司的,我欠了他的高利貸。”
“他是誰的手下?”
“好,好像是沈老板。”
抬頭看了一眼陸風,發現陸風微微點頭之後,陳兆軍直接抄起改錐,準備對著馮軍利的腦袋招呼下去。
“等一等!”
“等什麼?”
“我,我都這麼配合了,你們怎麼還想殺我呀,這,是不是不太好?我上麵有八十歲的老媽,下麵還有一個八歲的小女兒,你這一招下去,殺的可是三個人呀。”
搖了搖頭,陸風無奈的說道:“為什麼你這麼這些人求饒的時候,都使用同樣的台詞呀,就不能換一下麼?”
“換,換什麼?”
“你不是欠著財務公司的錢麼?你可以說做人要講信用,自己沒還完錢,不能死。”
“這個理由,我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看到陳兆軍舉起了改錐,馮軍利急忙喊道:“我錯了,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欠著財務公司的錢,我也不想的,是他們逼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