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開始躁動,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剛才施暴的人員中。
有人用腳,有人用拳頭,反正場麵十分混亂。老鼠徐也被揍的很慘。
右手在腰裏摸索了半天,老鼠徐總算是在群眾們的毆打之中拔出了自己的匕首。
多年混社會的經驗讓老鼠徐相信,隻要自己把家夥一亮出來,這些人一下子都會變成慫包。
可惜,老鼠徐沒有這個機會了,帶著鴨舌帽黑墨鏡的馮啟光突然衝過來,一腳踢在了老鼠徐的脊椎上,老鼠徐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雙眼驚慌的亂看,顯然想要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而這個時候,馮啟光又是一腳下去,這一次,老鼠徐的頸椎發出了一聲脆響,雙眼一番,直接被秒殺了。
混亂的人群還不知道老鼠徐已經魂歸天際,依然發泄著自己心裏的憤怒,而接著混亂,馮啟光好像遊魚一般離開了人群。
“這個老鼠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竟然會被人活活打死!”接到消息的鄧文義氣憤的說道。
“就是呀,真是沒用,白白浪費了主人給他善意。”旁邊一個男人急忙說道。
鄧文義雖然剛來這裏,可憑借狠辣的手段,已經成功在雇傭兵之中豎立起了自己的威望,讓不少雇傭兵跑過來效忠,身邊這個叫周士軍的家夥,顯然就是其中的優秀代表。
“說這些都沒用了,關鍵是人!”
“我們再去找其他的人販子?”
“算了,麥爾斯那裏也不富裕,我既然拿了他的好處,自然不能在找他的麻煩了,不就是人麼?這個城市裏麵,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你現在就帶著幾個人,去抓十二個人回來,記住,最好是男人,肉多,耐吃!”
“明白!”
前麵的汽車好死不死的別了一下自己,差點就出了交通事故。
看到對方停車走下來,貨車司機怒氣衝衝的吼道:“喂,你們會不會開車呀!尼瑪,瞎了你們的狗眼是不是?”
周士軍走到貨車旁邊,笑著問道:“你的車裏,是空的吧?”
“你說什麼?”貨車司機顯然受不了這麼跳脫的問題,疑惑的反問道。
此時,一個雇傭兵已經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貨車司機剛想說些什麼,卻看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手槍,於是,他十分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你的貨車,是空的麼?”
“是,是,我剛給人送完貨。”貨車司機急忙說道。
不等他搞明白怎麼回事,就感到後頸一疼,整個人直接昏死過去。
坐上汽車,周士軍冷冰冰的說道:“走,去夜總會,抓人。”
開車的雇傭兵疑惑的問道:“鄧文義不是讓他們抓點結實的貨麼?說是那樣耐吃,咱們還是去勞動市場,或者建築工地吧,那裏人好騙,說有活就傻乎乎的跟著了。”
話還沒說完,周士軍就一巴掌打在這家夥的後腦勺上,怒氣衝衝的說道:“你知道什麼呀!抓些男人回去,直接就喂狗了,要是抓女人,嗬嗬,兄弟,你多久沒碰過女人了,就一點都不想嗎?”
開車的雇傭兵總算是沒那麼傻,立刻反應過來了,男人隻能被狗當狗糧吃掉,可是女人,臨死之前,還能廢物利用一下。
笑眯眯的說道:“明白了,咱們就去抓你女人。”
“陸風,你的猜測沒錯,千嬌百媚夜總會傳來消息,有人去了,直接點了十二個女人出台,已經帶人走了,夜總會老板說,那些人,看著有問題,而且還有兩個是洋人。”
聽到馮啟光的話,陸風的嘴角不由上翹,作為一名資深雇傭兵,他太了解自己那些同行的做事風格了。
老鼠徐突然死掉,不想讓那些惡犬餓肚子,直接派雇傭兵出去抓人就是唯一的選擇,而雇傭兵們隻要一放出去,不和發青的公狗一眼去找女人那才有鬼。
而女人這個群體之中,那些特殊行業的女人,無疑是最容易抓捕的。
在顧局長的一番警告之下,陸風一下子有了上萬眼線,雇傭兵們不出動還好,一出動,就好像是落在蜘蛛網上的蒼蠅,陸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開車,咱們去前麵的,等著他們。”陸風冷笑著說道。
公主們看到前麵的貨車,一個個全都傻眼了。
“你們,不會是讓我們上貨車吧?”一個公主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怎麼?貨車不能坐麼?你是不是被大城市的燈紅酒綠給染了呀!連貨車都坐不了了?”
“不是,老板,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就算是去了,其實也服侍不了你們,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公主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