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喀嚓!”白帆周身白光大盛!迎向那霹下的天劫……
“為父來幫你!”一把金色長刀向那天劫之電斬去。轟隆一聲巨響,塵煙之中,白帆的身體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跌落而出。一個精悍的漢子疾飛而至,先掐動法訣用法力溫柔的接住白帆,然後才伸手接住白帆,將其摟在懷裏。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得龍——白得龍!
……
繡床之上,白帆臉色煞白、形如枯槁,閉著雙眼,眉頭緊鎖,一動不動。白帆的一隻手露在床外,有一人正在給他把脈。此人眉清目秀,一副書生打扮,但氣質之中卻透著一股老練。
“宗神醫!我女兒怎麼樣了?”得龍見宗神醫從房間裏出來,緊逼在前,擔心而急切的問道。
“你女兒是不幸中的萬幸!”宗神醫帶著安慰的語氣說道。
“此話怎講?”得龍有些疑惑。
宗神醫看看得龍,再看看在一旁抹淚的孫媽媽,又看看得龍身後的眾人。顯然,張俊、秦水都已經來到。
得龍見宗神醫隻看人不說話,忙道:“宗神醫,裏邊請。”得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宗神醫再次讓進房裏。孫媽媽尾隨其後,卻隻將跟在後麵的張俊讓進了房子,把尾隨在張俊之後的秦水一幹人等關在了門外。
秦水腦袋差點碰在房門上,吃了閉門羹。這使他心中醋意再次大發!隻是現在,在眾人麵前不能失了麵子。秦水急中生智,在門口轉身,朝眾人說道;“大家都散了,散了,人多噪雜,這裏需要安靜!”隨後便開始驅趕眾人。眾人都知道此人飛揚跋扈,再有其一幫狐朋狗友起哄,那自然是速速散開。
宗神醫將眾人人帶至床前,並沒有回答得龍,而是開口問道;“你女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得龍聞言,先是一愣,可是女危在旦夕,此時不說也得說啊。得龍看看身後的張俊,說道;“還多請少主幫助、體諒。”
張俊被說了一頭霧水,不知所以,隻好硬生生的回話;“你說。”
“我女兒雖是平日裏調皮了些,可也算懂事,原準備給她尋一門好親事。當然,如果她有福源,自己找到如意郎君再好不過。可是,我女兒卻被那秦水相中,而小女不但不喜歡秦水更是相當討厭他。不料此子竟然上報其父,那秦寬(字中陽)親自下聘禮,要我嫁女兒,我怎敢不從?!”得龍說著便淚如雨下。
“竟有此事!”張俊一臉的驚疑。
“那秦水是混混東西,做的錯事多了去了,可是誰敢惹他,我隻好提一條件暫緩此事。”得龍惡狠狠的說道。
“嗯?”張俊看向宗神醫。宗神醫點點頭;“那秦水確實人品不佳,但礙於其金丹期修為,再加上他的“大靠山”,自是沒人敢攔他!”
“那你提的條件是什麼?”張俊問道。
“唉,提了不如不提!”得龍又是淚下。
“莫非等小姐渡完劫就嫁!”宗神醫急語出口,見得龍跟孫媽媽點頭,隻能低頭哀歎。
“先別慌此事,我定會從中周旋!現……”
“謝少主大恩!”“謝少主大恩!”沒等張俊把話說完,得龍便跟孫媽媽齊聲跪了下來。
“唉唉,舍不得!舍不得!事成再謝!”張俊趕忙勸阻、攙扶。
此時得龍、孫媽媽已經是一臉希望。
“剛次,你說不幸中的萬幸什麼意思?”張俊朝宗神醫問道。
“小女是元嬰期的築基修士,且心中之事怕沒有隻是親事那麼簡單!”宗神醫語出驚人,三人齊齊一愣。
“喀!”
“什麼人?”所有人被開門聲驚醒。
“我聽-聽說大姐姐病了,就過來了。剛才-剛才人多,不敢來。”陳林站在門口帶有懼意的回答著。
“嗯?天生語靈人?奇童!”宗神醫驚語而出是語驚四座!三人又看向了宗神醫。
“孩子關上門進來。”宗神醫和藹的說道。
“嗯。”陳林關上門,心中仍有膽怯的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白帆。
“哦。這個孩子,是我這次回來的路上撿的,我們還是先看看白帆的事吧。”張俊還算頭腦比較清醒,事情得一件件去做,現在重要的還是昏迷中的白帆。
陳林趴在床上,靜靜的看著白帆,似乎毫不在意周圍的一切。
“還請宗神醫救我女兒。”得龍再次懇求道。
“唉,這次,怕是你們家門不幸了,我救不了。能救你女兒的恰恰是他秦家!”宗神醫也十分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