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很快來到了程欣月的病房,隻見屋裏臭氣熏天,放床上也沒人,屋裏亂七八糟的。
我們三個進去又出來,實在是聞不下去,簡直能窒息。
不用說,剛才肯定又事發生。
這時候,程副圓院長從隔壁病房走了過來說道:“明陽道長,一百萬就一百萬,什麼都聽你的。”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明陽哥問道。
“剛才那個空虛真人念經,忽然,窗戶突然自己打開了,來一好多蝙蝠,我見情況不對就抱著月月去隔壁病房了,再回來空虛真人渾身都是傷,我安排大夫檢查去了。”
我們進去病房看到程欣月渾身發紅但是提問特別涼,眉心處有個花的形狀,像是紋上去的,特別逼真。
明陽哥和三哥看見後臉色瞬間就變了。
“老三,你家老爺子沒雲遊去吧?”明陽哥一本正經的問道。
“沒有。”
“那好,程副院長,麻煩您給我找一輛車要不令前進隨時有生命危險。”
程副院長一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立馬跑出去把自己車鑰匙拿了過來,還是寶馬。
三哥開車,明陽哥坐在副駕駛,而我則抱著程欣月在後麵坐著。
確實,程欣月渾身發紅,顯得眉心處的花格外的突出。
“明陽哥,這眉心處的花是什麼。”
明陽哥吸了口煙說道:“這叫彼岸花,是地府黃泉路上的唯一盛開的一朵花。”說完把煙屁股扔了又繼續說道:“彼岸花花開彼岸,通向幽冥之獄,這孫子真他媽不是人,居然在一個小女孩身上種彼岸花。”
說完,明陽哥就閉目養神起來,三哥在專注的開車。
我坐在車上,看到車子很快就駛出了西安,往渭南的方向去了。
由於已經淩晨了,路上的路燈有的都關了,車子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到了一個渭南南邊的一個小鎮上。
三哥把車停在一個中藥店門口,居然還開門亮著燈。
屋子也不大,西北角有個樓梯,旁邊是個藥櫃,對過放著一個小茶道,看樣子應該是黃花梨的,畢竟我爹有一套跟這個差不多的。
進去後,看到一個老者,六十多歲,身穿一身紅黑色相見的唐服在抓藥材。
“師傅。”三哥叫了一聲。
老者回過頭來看著我們。
明陽哥抱著拳叫道:“於老爺子。”
我也是學者明陽哥的樣子叫了一聲於老爺子。
於老爺子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個娃娃身中煞氣要不是有道符封印著,恐怕。”說著於老爺子搖搖頭。
我一聽,頓時驚訝了起來,他僅僅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中了煞氣,還知道用符封印這些煞氣。
我連忙跪下來求於老爺子救我。
“人命天定,這是你注定有此一劫,我不插手,你也會度過此難。”於老爺子搖了搖頭:“還是先救這女娃子,她比較厲害,你不礙事,不礙事的。”於老爺子指著我笑著說道。
“三兒,抱女娃子內堂。”說完於老爺子背著手上樓去了。
我跟明陽哥恬不知恥的跟著他們來到了內堂。
於老爺子見我們上去了,看著我笑眯眯的說道:“你這個娃子挺好學的嘛,不像明陽那個瓜慫整體帶三兒去煙花之地。”
我看向明陽哥,他搔著後腦勺尷尬笑著說道:“洗澡而已,洗澡而已。”
於老爺子轉過身來從後麵出來一把小刀,然後把暈迷的程欣月放到了台子上,在程欣月眉心處那個彼岸花上劃開一道小口子。
我連忙湊過去一看,我頓時頭皮發麻。
彼岸花印記下麵竟然全是密密麻麻黑色的種子,有的長出一個小根莖,有的長出一個小枝葉。
“看到了嗎?施展這害人之術的人也不簡單,如果你們在來晚一小會,這彼岸花順著這印記突破皮膚長出來,到時候地獄的千百萬鬼類從這彼岸花來到陽間,到時候別說是我,就算是整個茅山,龍虎山全來了,那也是以卵擊石。”於老爺子說著用跟詹子似的針把一個個黑色的種子挑了出來。之後就拿出毛筆和朱砂,在眉心點了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