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的時間,幾乎是南宮上門在說,蕭初語在聽,要是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兩人是多年的好友,而不是剛認識,而且還分不清是敵是友的陌生人。
時間流逝,十點的鍾聲打斷了南宮上門的滔滔不絕。兩人同時看向牆上的老式掛鍾,蕭初語在心中感歎光陰似箭,南宮上門則是暗喜兩人間的默契。
"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回去了。"經過了這麼久時間的"交流",蕭初語的語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拘束官方了。
"初語!呃,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南宮上門微笑著問,溫潤謙和的笑容讓人不自覺地覺得拒絕他的請求反倒是一種罪惡。
蕭初語愣了一下,臉上的窘迫一閃即逝,快得讓人無法察覺,當然,南宮上門是察覺到了,要是南宮上門也察覺不到,那她豈不是白演了?
微微一笑,蕭初語點頭表示同意:"那我也就直接叫你上門吧?"說實在的,'上門'這個名字雖然挺文藝的,但是蕭初語還是從心底覺得這個'上'字得換上一換,和尚的'尚'也比'上'麵的上好上幾倍。
最重要的是,'上'的範圍實在是太廣了。幹架是這個'上',上廁所也是這個'上',實在令人容易想歪…
但讓別人父母取的名字蕭初語自然不能隨便議論,這些話,也隻是在心中想想而已。
南宮上門見蕭初語同意自己這麼叫他心中頓時樂開了花,自己的心頓時被蕭初語的笑容填得滿滿的,不過一想到蕭初語馬上就要離開,心裏又覺得缺了一塊,那種感覺,比剛才蕭初語推開自己,離開自己的懷抱還要難受。
"時間是不早了。"南宮上門淡淡開口,語氣中的落寞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蕭初語倒是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自己的魅力不會真有這麼大吧?雖然不是很確定,但這麼一想,又不免在心中偷偷得瑟了一番。
"嗯,明天還有課,我得早點回去複習了。"蕭初語微笑地解釋道。很正常的解釋,但在南宮上門的耳裏又是另一番意味。
她這是在向自己解釋,也是在給自己找理由,那就說明她其實也不想這麼早就離開的對吧?
這麼一想,南宮上門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心情又再次瞬間放晴。
在蕭初語離開之際,南宮上門才想起把蕭初語叫來這裏的另一個原因。
"初語,你先等等!"被南宮上門這麼一叫,蕭初語停下腳步,轉身不解地看向南宮上門。
蕭初語那一副眨眼睛"求解"的表情有瞬間戳中了南宮上門的萌點,俊臉一紅,南宮上門帶著掩飾意味地撇開視線,不敢與蕭初語對視:"我有一樣東西還沒給你…"蕭初語又眨了眨眼,然後像是想起什麼,恍然大悟。對啊,孟子喬還在他這裏呢!一樣東西!哈,也對,孟子喬和東西確實是可以畫等號的。
蕭初語欣然接受了南宮上門的"見麵禮",雖然之前已經給過孟子喬一些懲罰,但是那些懲罰還沒實施完,人就被南宮上門給殺了,所以孟子喬還是不能這麼容易就放過的。
打開書房對麵的那間臥室的房門。裏麵的孟子喬還縮在*上,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此刻她用被子將自己過得緊緊的,看來藥效已經過的差不多。
她見到蕭初語進來,就猛地從*上跳起,瘋了一般地朝蕭初語撲了過來:"蕭初語!你這個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隻是還沒觸碰到蕭初語,就被南宮上門一手砍暈了。
南宮上門看著地上不著寸縷的孟子喬,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又對蕭初語滿含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嚇著了吧?"蕭初語鎮定地搖了搖頭,她的彪悍南宮上門在倉庫時就已經見識過了,所以她也沒有必要裝什麼淑女:"這個女人還嚇不著我。"南宮上門理解地點了點頭,這回,他倒是十分心細地給孟子喬裹了一層被子,然後為了避免孟子喬發起瘋來傷到蕭初語,便用繩子將孟子喬連帶著被子捆了起來,扔到蕭初語的後車廂裏。
正如南宮上門開始所說的一樣,他確實有一樣"東西"要給蕭初語。
告別了南宮上門,蕭初語就將車開回來零***。
"老大!你沒事吧!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一回到*長辦公室,門外就傳來了黃學文的大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