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課全部上完之後,蕭初語和汪嶽城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發現昨天的警那再次出現在了校園內,隻是他們這次的目的不是調查,而是帶了人,帶人離開。
蕭初語還沒走兩步,就被那些金娜一個箭步攔了下來:“你就是蕭初語,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金娜手中的手銬閃爍著金屬的光澤,拉住蕭初語的手就想拷上來,蕭初語雙眼微眯,反手躲過。
“請?請人需要銬手銬嗎?”蕭初語挑眉相諷。
那個想要拷住蕭初語的金娜一愣,另一個金娜深深地看了蕭初語一眼,然後又對著那個金娜搖了搖頭。
見那個金娜沒有再堅持拷自己,蕭初語才點點頭:“走吧。”
在金娜的團團擁簇下,蕭初語上了進車。
蕭初語知道,對方是故意的,故意讓金娜帶她走,故意讓她在大庭觀眾之下坐上警車,想要毀她聲譽。所以蕭初語也不反抗,那個幕後的人是誰想都不用想她都能猜得到,這個時候反抗明顯是無意義的,那還不如坐上警車,看看他到底想把自己怎麼樣。
看著蕭初語乖乖地跟著金娜上了車,汪嶽城急了,伸手想要拖住蕭初語,但是他也知道他這樣做隻會把事情弄得更複雜,看著警車開出校門,汪嶽城急的有些手足無措時,正好看見一個男生正在和女友通電話。男生手裏的手機讓汪嶽城靈光一閃。
從口袋裏掏出一台手機,這台手機還是他昨天剛買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快速撥通電話,汪嶽城朝著話筒飛快地道:“喂?拜哥嗎?我是汪嶽城,老大被金娜帶走了!”
下了警車的蕭初語被金娜帶進了一間審了室,在她到達的時候,審了室裏已經有人等著,男人所坐的位置也同時彰顯著他的身份。蕭初語進去後就被推到他的對麵的位置上。
王然,環海裏金娜局負責審訊的警員,今天早晨接到上級的電話負責了訊蕭初語。上級的要求很簡單,隻要蕭初語在他手中的那張紙上簽字就可以了,那張紙是什麼他很清楚,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有做過,所以表現的十分平靜自然。
蕭初語坐下後,王然才揮揮手:“你們先出去吧。”
眼前的這個男人,蕭初語不認識,但有一點她還是知道的,那就是這個男人,是孟年之的人。
早晨孟年之找上門的時候,她就猜到是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隻是沒想到,孟年之的動作還不是一般的快。
“不知道金娜叔叔是想問我些什麼?”蕭初語微笑著問道。
而那個被蕭初語稱作金娜叔叔的王然則是冷哼了一聲:“問什麼?當然是問你孟子喬的下落。”
蕭初語挑眉:“孟子喬?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裏?”
“砰!”王然的掌心一張拍在了桌麵上,發出的巨響震得蕭初語的耳膜生疼,餘音在狹窄的審訊室裏回蕩。
他的語氣明顯比剛才要沉了不少,他直直地看著蕭初語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一些端倪:“我再問一便,孟子喬在哪裏?”
蕭初語毫無畏懼地與他直視,但語氣中卻帶著輕佻:“你應該問問綁走她的人。”
王然忽然笑了一聲,蕭初語的這種反應很正常,他也常見。不過,那又怎麼樣?所以他像是已經看穿了一切,看猴子似的看著蕭初語:“如果人不是你帶走的,你怎麼知道她是被綁走的?”
蕭初語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猜的。”
“你!”但常見歸常見,王然還是被蕭初語無所謂的表情給氣到了,不過想到上級交代過的話,他還是壓下了怒氣,正準備再開口時,審訊室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開門的聲音讓兩人都順著門口望去。
這一看,兩人都怔了一下。
男人怔住是因為這個人是他的上司。蕭初語怔住是因為這個開門進來,穿著藍服的男人她認識。
對著葉曼琳搖頭擺尾,用私權將她關進金娜局的人,她又怎麼會忘記?
賈恭正,沒想到,他竟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