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初語被賈恭正的話氣笑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襲警了!?還有,妨害公務?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要不然你要我怎麼回答?如果你能告訴我**夫人的**顏色,那我也就能告訴你孟子喬在哪裏!"賈恭正又怎會知道自己上上司夫人**的顏色?如果賈恭正能說得出**夫人**的顏色,那原因也隻有一個了。
蕭初語的話說的絲毫不留情麵,聽的王然是一臉憋笑。
"你!"賈恭正顫抖著右手指著蕭初語,想要還嘴卻任是吐不出一個字,一氣之下從懷裏掏出一個對講機,什麼也不顧地就對其大聲吼道:"有人襲警,馬上給我叫人進來!!!"這一叫,蕭初語依舊沒啥反應,倒是站在蕭初語對麵的王然被賈恭正的吼聲嚇得一愣。
雖然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但看著事情鬧成這樣也有些同情蕭初語。得罪了人先不說,現在又被扣上了襲警的罪名。
襲警這項罪名,可重可輕,但看賈恭正這幅模樣,是絕對輕不了。
切掉對講機後,賈恭正麵露得意地看向蕭初語,哼哼地笑了幾聲,笑聲很是陰森,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到蕭初語,卻見她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頓時覺得一口悶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嘴硬又自傲的人他也不是沒見過,但基本都是厚著臉皮死撐,最後還不是被他教訓的服服帖帖?想著她也不過是在死撐,心裏倒是平衡了不少。
蕭初語雖然不是要麵子死撐著,但心中倒也並不像表麵上表現的那麼平靜,因為眼前的情況確實讓她挺頭疼的。
她在**這邊並不是沒有人,在成立零*之後,她可是立馬就找上了薛建波,隻是薛建波這個暗援卻不是現在可以用的,所以現在這個狀況,她還真有點沒轍。
這時蕭初語再次體會到了自己的弱小,雖然自己已經拿下了***的地下世界,但碰上**,她卻照樣頭疼。
不過頭疼不代表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孟年之想要出招對付她,她接招便是。
沒有幾分鍾,審訊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五個全副武裝的**。聽說有人襲警,每個人的準備都做的很充分。
幾個人神色戒備地看著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的蕭初語,準備隨時出手。為首的一名**有些緊張地問道:"賈隊長,你們沒事吧?"剛才賈恭正吼得不是一般的大聲,所以他還以為他遇到了什麼大麻煩。
蕭初語微微抬眼看了眼開口的那人,便垂下眼眸。心中暗歎:今天的運氣還真不錯,又遇到熟人了。
而這個所謂的熟人,正是與蕭初語有過一麵之緣的張強。
上次被葉曼琳陷害的時候,開警車把她帶到**局的正是這個**。
不過兩人間倒是沒有過什麼接觸,要不是因為蕭初語的記憶力不錯,也不會記住這個與她隻有過一麵之緣的人。
張強在進來的時候倒是沒怎麼認真去看蕭初語的長相,看到賈恭正毫發無損後才看向蕭初語,而這一看,卻是讓他一怔,顯然是認出了這個運氣不佳的女孩兒。
"是你?"張強的表情有些驚訝,這個女孩兒怎麼又進來了呢?
王然見張強也認識的她,看向蕭初語的目光也越加地古怪了,難道這個女孩兒是**局的常客嗎?怎麼這麼多**認得她?
微微低著腦袋的蕭初語沒有立即回答張強的話,抬起頭時眼睛已經充滿了水霧,可憐兮兮地看著張強,口吻急切地道,聲音裏還帶著哽咽:"**叔叔!你是來救我的嗎?救救我吧!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壞人卻逼著我認罪,還說我要是不認罪,就先讓人把我輪(和諧)奸一遍,然後再把我關到監獄裏去!"蕭初語的控訴讓張強和其他幾個**先是傻眼,接著就是老臉一紅,不是說有人襲警了嗎?怎麼又變輪(和諧)奸了?還是賈隊長的命令?!而且從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嘴裏冒出輪(和諧)奸這個詞,實在是怪異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