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南宮上門的約定是定在中午,蕭初語上午還是空著的,於是便呆在雷雨陽的房間裏麵看他如何研究他所謂的美容神藥。
之間也從雷雨陽哪裏得知藥劑的實驗有可能會引起爆炸,得知了這件事情,蕭初語就果斷的把後院的一間空房拿給雷雨陽做實驗室。
這一天的上午,蕭初語就在雷雨陽的實驗室中,伴著兩人的吵鬧聲度過,不知不覺的,就到了與南宮上門約定的時間,心中雖不情願,但蕭初語還是掏出了跑車的鑰匙,開著自己的那輛跑車朝著市區駛去,等到蕭初語到達的時候,南宮上門已經早早坐在位置上等待了。
餐廳是蕭初語提前預定好了的,但是因為定的時間晚了點,所以隻有大堂的位置,餐廳的大門被服務員恭敬的拉開,蕭初語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坐位上品茶的南宮上門。沒有絲毫猶豫,蕭初語邁開步子朝著南宮上門走去,雖然不是特別待見南宮上門,但是出於禮節,蕭初語還是稍稍打扮了一番,白色的及膝連衣裙加上側綰的長發,未經修飾卻顯得精致光滑容顏,把蕭初語身上的學生氣瞬間打散,多了幾分妙齡少女柔美與嫵媚。
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主人等客人的,現在直接變成客人等主人了,好在客人臉色沒有絲毫的怒色,要不然蕭初語就罪過了。
不過愧疚這一詞,在蕭初語的字典裏可是要看人分意譯的,順眼的人是愧疚,不順眼的人是活該,南宮上門自然而然被蕭初語歸於為不順眼的一類。
看著見到自己就立刻站起來的身影,蕭初語微微一笑:"抱歉,讓你久等了。"還未等蕭初語走近,南宮上門就自覺地拉開椅子請蕭初語入座,蕭初語自然不會客氣,朝他微微地點一下頭後,就挽了一下裙子順勢就要坐下,南宮上門細心地將椅子推前了一點,待到蕭初語坐好後才坐回自己的位子。
兩人很默契地沒有馬上談正事,而是個點了一份牛排,靜靜吃了起來。
南宮上門不愧是大家族出身,行為舉止都透露著一般人所學不來的優雅,看著這般南宮上門,蕭初語突然想到了吃飯同樣優雅的淩桀,不過與之相比,淩桀的一舉一動似乎更是透著一股貴族之氣,想到淩桀,蕭初語下意識地低頭瞧了一眼還戴在胸口的奇怪石頭,心裏突然有些悶悶的,很不是滋味,好在麵上沒有什麼表情,所以南宮上門都也沒察覺到什麼。
飯後,兩人有一句每一句地閑聊了起來,隻是誰都沒有提起二蛋公司的那件事。
蕭初語雖然打扮普通,但是那周身獨特的氣質還是很吸引男人的眼球,再加上前麵坐著的南宮上門雖然是個偽君子,但也長相不凡,舉手投足間又透著一中優雅,瞬時成了餐廳的焦點。
這家剛開業不久的西餐廳,因為優雅的環境吸引了不少食客,其中自然不乏一些出來**的富家女,這不,蕭初語還沒與南宮上門談到正題呢,就有不長眼的女人找上門來了。
"這位先生,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位置了,不介意我坐在這兒吧?"一個燙著**浪卷的棕發美女,扭著水蛇腰,走到南宮上門身邊,笑著問道。
蕭初語抬眼瞥了那女人一眼,又是露肩又是露**,柔的跟水似得聲音更是差點讓蕭初語掉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這家餐廳不預約就訂不到位子倒是不假,可這個女人明顯是從其他桌走過來了,其中意思更是不言而喻了。
這下可好了,這個南宮上門可是想要追她的,她倒想看看這個男人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