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蕭初語忍著不讓自己昏迷,但身體已經不能動彈一分,**的肌膚早已皮開肉綻,滿是血紅,哪兒還有最初的美麗?
"啊啊啊啊!!!!"蝕骨的疼痛讓蕭初語再也忍不住瘋了般的嘶吼了出來,可能是被蕭初語的吼聲給嚇找了,被蕭初語用衣服裹在一旁的小家夥,動了動耳朵,挪動著身子,似乎想要從衣服裏鑽出來。
隨著蕭初語的吼聲逐漸減弱,小家夥也終於從裹得嚴實的衣服中掙脫了出來,盡管眼睛還沒能睜開,但憑著敏銳的嗅覺,拖著站都站不穩的小身子,一步三搖晃地爬到了蕭初語的身邊。
**的小鼻子往蕭初語的身上湊了湊,見蕭初語沒有反應,竟然伸出舌頭,在蕭初語身上輕輕地**一口,似乎是蕭初語的血對了他的口味,他還越舔越歡了,一口一口,眨眼間,一條手臂上的鮮血竟然被他添了個精光!而那條流血不停的手臂也就那瞬間就止住了血,皮膚以**可見的速度迅速新生……
蕭初語雖然動彈不得,但卻清醒的很,細胞的再生讓她感到十分的**,體內卻又被靈氣衝的生疼,人家說的冰火兩重天,她或許不能理解,但痛癢兩重天,她確實體會的深刻……
一晚上,蕭初語就在這痛癢兩重天裏度過,本想著到了第二天就會緩減,誰知這樣的地獄連連持續了三天,體內的經脈不斷擴大變寬,皮膚也是破裂了又新生,新生了又破裂,這樣的循環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到了第三天的正午,才有所緩解。
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蕭初語還愣是沒讓自己昏迷過去,直到第三天正午,疼痛緩解後,蕭初語才深深地陷入沉睡,而這一睡,就是一個星期……
待蕭初語醒來的時候,山洞的外邊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原本將大地覆蓋的嚴嚴實實的冰雪已經消失不見,陽光灑在大地上,一些頑強些的植物已經冒出了新芽。不過因為有陣法的保護,小動物們依舊無法進入這裏,自然也就沒人發現這裏的巨大變化。
"嗯~"眼角微微**,蕭初語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被蕭初語堆成堆的幹草早已燒完了,山洞裏麵一片漆黑。相對於光亮,黑暗倒是讓蕭初語的眼睛更早地適應了周圍的環境。
經過那番靈力的洗滌,體內的靈力早已充裕的不能再充裕,即便沒有刻意調動丹田內的靈力,山洞裏的黑暗依舊阻礙不了蕭初語的視線。
身上的蝕骨之痛已經退去,試著動了動雙手,發現身體已經可以動彈了,蕭初語連忙抽回還浸在泉水中的雙腳,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而這時,蕭初語驚奇的發現,血肉模糊的身軀已經恢複如初,不對,反而比之前更加地透嫩,宛如初生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