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沒的咬了,有些急,突然張口,一下咬在我的手指上!
哎呀呀!這回比咬奶頭還疼,咬奶頭是隔著衣服,這回是直接咬到肉上,我咧著嘴,皺著眉,這家夥越咬越用力,咬到骨頭了嗎?
不能忍了,我用力一甩,鬼嬰飛了出去。
“啪!”的一聲。
由於我用力很大,鬼嬰一下被甩到櫃台的角上,“嘭!”的一聲,然後,身子又掉到地上,頭上在往出滋血,摔壞了。
因為我甩出的拉力,女鬼被鬼嬰的臍帶牽著,也從凳子上拉起來,拉是女鬼很疼,很誇張地皺眉頭,手把住了下身。
一聳,頭又從脖子上掉下來,女鬼又把頭重新按一下,這回沒按反,而是臉直接對著我,瞪著眼,目光凶狠。
這是看到我了這是!我有些慌亂,心裏狂跳不止。這鬼母性的力量來了,孩子她踹可以,別人動絕對不行的,我記得我母親就是這脾氣,自己的孩子自己管,別人管是羞辱。
這鬼難道也是這麼想的?
我看見周小平把短劍拿在手裏,我也抓住了桃木劍的劍柄。
女鬼眼睛盯著我,手使勁地拉臍帶,臍帶那頭的鬼嬰被拉過來,地上拖出一凜的血跡,把鬼嬰拉到腿前,分開腿,蠻橫地把鬼嬰塞進了下身。
那麼大的鬼嬰,一下就塞進去,我擦,多疼啊!那裏黑草叢生,看不見洞口,本來是辣眼睛的鏡頭,可我看著卻非常的恐怖,我甚至不願多看那裏一眼。
鬼嬰似乎不甘心,想要出來,女鬼再次強行推進去,用裙子遮住,而後,站了起來。
這期間,這家夥眼睛一直在瞪著我,恐怕我在她的視線裏消失,而且眼神越來越凶戾,呼吸的氣流越來越急促。
得說,這女鬼長的還真好看,眉眼周正,特別是眼睛,大的很,而讓我著迷的是她的皮膚,那個白淨,剛才喂鬼嬰時候我已經看見了,身材也絕對的好,雖然肚子裝著鬼嬰,可看不出她肚子半點的大,如果不是鬼,這一定是個很美妙女子。
可現在,這是要開幹的前奏。
我有點發毛,一是看周小平神情緊張,鼻尖有細小的汗珠,二是看鬼根本沒放我們在眼裏,如果懼怕,她就不會這麼瞪眼睛了。
我在想,這時候要跑不失為一種辦法,可賣鬼皮的錢還沒拿到手。
怎麼辦?
這時候,劉百穩來了,提著一捆錢,我靈機一動,問劉百穩,奶粉多少錢一袋,劉百穩說八十,我掏出八十元,劉百穩遞過一袋奶粉給我,我直接遞給了女鬼。
女鬼憤怒的眼神消失了,還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然後,轉身出了雜貨店。
謝天謝地,總算沒發生衝突。
拿了錢,我們也出了雜貨鋪,這時候天已經亮了,沒走幾步,周小平就訓斥我來,“你給她買什麼奶粉啊,你再堅持一下黎明就來了,她根本奈何不了咱們的,這下好,她會惦記你的!”
我擦,我還弄錯了。你剛才幹毛去了,給我個暗示也行啊!草!事後諸葛。
惦記我又怎麼樣,已經有兩個鬼惦記了,多一個也無所謂。
不說這個了,還是說錢吧,“周姐,這真是錢嗎?是人民幣嗎?”
“當然是人民幣,要是冥幣還到這麼危險地方來,哼!”周小平舉著那捆錢給我看,果真是人民幣,這錢也來的太容易了。
這時候出租車也多起來,揚手就能打車。
在車裏,我禁不住好奇地問,“周姐,他花這麼些錢,收這個幹什麼?”這太讓我好奇了,這麼貴收一塊鬼皮絕對不是要燉湯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