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不會魅惑術。好在,我學了一個草帥的“大風吹”。這一招對付他,我想應該也不成問題。用別的招,指不定會被他看出端倪。
“好,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的,到時候可別怪朕不講情麵!”
我冷笑了一聲,長袖一拂,對站在一旁愣了半天的山雞精道:“回寢宮換身衣服,朕還怕弄髒了龍袍!”
要殺殺他的銳氣,就得把戲演足了。
極目,無不是新月形的沙丘,一彎又一彎,鏈環一樣拋向遠處天壤交接的地方。
我與猴子艾森,分別站在兩個沙丘之巔。
沙丘之巔,是迷迷蒙蒙一團,大漠的風打著旋兒卷著細小的沙粒在我的周圍縈繞,那沙粒是不是打在我的臉上,我也沒有在意。
起風了,有沙漠風的地方,沙子總是那個不甘寂寞的主角,它仿佛在唱:“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
而我們的頭頂上,是若無其事的黃黃的冬日豔陽。但是不久以後,這裏的氣溫就會降到0°以下。這就是撒哈拉,這就是無數詩意浪漫的人向往的地方,一個絕好的圓夢之地,遙遠,神秘,如夢似幻。但又殘酷冷漠無情。
我找了一個遠離基地的地方,這裏沒有綠洲,沒有河流,甚至見不到丁點的綠意。這樣,無論我刮多大的風也不至於破壞太嚴重。
“出招吧!”
我示意猴子出手。
他可能原本打算讓我一手,想叫我先出招,而我這話讓他很是驚訝。他疑惑不解的看了看,也不再猶豫推辭,當下手向空中一伸,就出現了一根烏黑的鐵棒。不禁讓我想起孫悟空那根金箍棒。
靠,猴子難道都會使棒?
我沒亮出什麼兵器,想先會會那根棒再說吧。
我的舉動在他眼裏就是對他的無比蔑視,所以他的怒氣在頃刻間就飆升到了極點。烏紗帽早就在禦書房的時候掉下來了,而他也沒有顧上重新戴好。所以現在就是一個穿著大襟、斜領、袖子寬鬆的蟒服光頭,在明代,這相當於一個三品官,看來艾森的官級不低。雖然妖王並沒有明確規定官員的品級和服飾,可他既然敢這樣穿,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穿著寬大的朝服,手持一根黑棍,殺氣騰騰的向我亂棍砍來。
劈棍要求迅猛有力,力達棍梢,所以這一記可有刀劈華山的氣勢,那力道自然也是很可怕的。因為艾森起步的地方,竟然凹下了一個深坑,可見他起跳的力道。
而這一劈,卻有千萬條棍影,集中在一起向著我當頭劈下。我急忙集中精神,分辨哪一根棍子是真的,那些隻不過是幻影。
但是艾森畢竟也是一個練家子,速度快那是不用說的,我平時極少見到這種幻影功,所以一時間難以看清楚,隻好采用硬功夫格擋。
我迅速在自己的麵前集結出一道氣牆,硬生生用自己的真氣將那一棍擋住了。當下隻覺得氣血翻湧,胸口一陣起伏,噴了一小口血出來。
騰騰騰,腳下馬步一亂,直退了三大步。
我這一敗象落在了小龍眼裏,他可著急起來。他和風裏希山雞精在百餘丈之外觀戰,見我被逼退三步,情不自禁要飛奔過來。
“沒事!爸爸沒有事!你先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