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羅氣急敗壞的將鞭子扔給黑煞,讓她繼續拷問。自己則款步走到阿斯蘭身邊,說:“這些漢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翹不開他們的嘴巴,將軍,這些漢人看來是鐵了心和咱們做對,遺憾的是我身邊沒帶那麼多刑具,不知道將軍你這裏都有什麼懲罰犯人的辦法?”
阿斯蘭氣呼呼的說:“我的軍營中,最厲害的刑罰就是拿他們的肉喂赤虎。”
元羅眼中一亮,連忙說:“那麼大汗快些下令,牽幾隻老虎來玩。”
阿斯蘭立即傳令下去,元羅見他雖然穩坐金椅,但是眼珠不住的望被俘的女俠身上飄,那水柔嬌年輕貌美,身段迷人,剛才又是半果,現在雖然身上給批了一件鬥篷,但是那窈窕身姿,連同迷人肌膚影影綽綽,撩人眼目。
元羅輕笑著靠近水柔嬌,托起她秀氣的下顎,問道:“小娘子,今年多大了?願不願意歸順我們西涼?”水柔嬌呸了一聲,說:“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活飲你血,要我歸順你,簡直是癡心妄想,你殺了我吧,我現在隻求一死。”
元羅冷笑著說:“死?沒那麼容易,遊戲還沒有開始。”她說著拿回黑煞手中的皮鞭,吩咐人將水柔嬌捆到另一根立樁上,水柔嬌隻當自己的師父還有丈夫以及師兄弟們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現在輪到了自己,他們都沒有屈服於西夏人的淫威,自己更不能漢人丟臉,於是打定主意,就是被元羅活活打死,也不能吭一聲疼。
元羅並沒有鞭打她,而是揚起鞭把,按動彈簧,由鞭把中彈出一支三寸小刀,元羅用小刀在水柔嬌身上輕輕一劃,罩在女俠身上的鬥篷立即滑落,水柔嬌一陣驚慌,身子不住的躲閃,口裏喊道:“你要幹什麼?”
元羅並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劃,將女俠腰間的絲帶挑斷,水柔嬌驚嚇之餘,臉上更多的是惶恐和無奈。
淩天強眼前愛妻受此大辱,氣的掙脫了身後喀喇兵的綁縛,朝著元羅撲過來,他雖然雙手被綁縛,關節點也被封,腿腳卻還能動,現在的淩天強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掙脫了控製後,對這元羅惡狠狠的撞來。元羅沒加防範,竟被他一頭撞在腰上,險險被過氣去。黑白雙煞立即上前製住淩天強,淩天強口中罵聲不斷。
被撞了的元羅惱羞成怒,恰好喀喇兵牽來兩隻身材壯碩的赤虎,元羅咆哮道:“將這個臭男人喂虎。”華彬等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他們知道西夏妖女情急之下,什麼都做得出來。但是那些喀喇兵到底還是要聽阿斯蘭的命令,雖然元羅下了令,他們並沒有馬上動作。
阿斯蘭笑著離開寶座,衝下麵擺擺手,徑自來到水柔嬌麵前,幹咽了兩口唾液,對元羅說:“不急不急,本將軍還沒有審問,先不急著喂虎。美人,我來問你,你們如今大勢已去,隻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水柔嬌銀牙咬得格格直響,口中罵著:“西涼狗,畜生……”
“畜生!我跟你們拚了。”淩天強奮力掙紮著,妄想衝開綁縛,過來援救妻子。但是這一次非但沒有得逞,反而招來一陣暴打,他口裏泯著鮮血依舊試圖掙脫,華彬長歎中,眼睛一濕,老淚滑過麵龐。
元羅丟開掙紮的水柔嬌,踱步來到華彬身邊,調笑道:“老俠客,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投降還是不投降?若是歸順我們西涼,不但可以保全性命,還可以榮華富貴以致美女在懷,你若是看不上我們黨項女子,我還可以將麵前這個標誌的姑娘賜給你,哈哈……如何?”
華彬氣的胡子直翹,怒目而視著元羅,“妖女,混蛋!要殺要剮,你們隻管動手好了。”
元羅拍拍華彬因生氣而鼓起的胸脯,低低地道:“老英雄,不要生氣啊,本將軍也是為你好,先不要說自己是如何讓如何的高尚,什麼百毒不侵,什麼坐懷不亂,你還不也是一個男人?”
華彬縱橫江湖半生,雖然未曾娶妻,年強時候卻也有過鍾情之女子,可是人間情愛如同過眼雲煙,未曾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倒是最近幾十年一直潔身自好,汙泥不然。每日清晨練功大作,卻因為對那種事已經淡薄,倒也輕鬆而過。今天雖然被迫看到女徒果身,卻從未萌生過邪念,但是人非聖賢。
元羅倒過鞭把,用小刀割斷華彬的腰中大帶,指著華彬對水柔嬌說:”你師父說不在意你的身體,你信嗎?哈哈……現在本將軍就成全你們師徒,但是有條件的啊,事後必須歸順我們大夏。”
下麵的喀喇兵看到華彬的醜態,紛紛大笑起來。華彬氣的暴跳如雷,試圖掙斷鎖鏈,抓過元羅將其活活掐死,但是鎖鏈穿在他的琵琶骨上,讓他白弄了一身大汗,也不計於事。元羅見水柔嬌沒有動作,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虎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