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冤家,他還在跟其他的女人……石玉棠不由得心生怨氣,她非常想把楊嘯從別的女人身上拉過來,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小冤家,他實在是……太讓自己失望了!也太……讓自己盼望了。
想起自己從前看到書上那些吃女人,為了男人如何如何的時候,石玉棠總是冷笑,可是,今天的自己,也已經成為自己恥笑的對象,直到現在,石玉棠才忽然明白,原來,這世間真有那種不計得失,不計榮辱,不計時間空間,不計年齡的愛情!如今的自己,對楊嘯的感覺,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石玉棠由高高在上的仙子,淪落為一個平常女人的過程,讓她顫綿緋側,更是心癢而又氣憤,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隻能明白的一點就是:她需要楊嘯,如果沒有他,自己也許真的就活不下去了!她被這種想法所震驚著,卻無法擺脫。
撫摸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身軀,石玉棠當然明白自己跟楊嘯的年齡差距究竟有多大,可是,既然愛了,還在乎年齡麼?想起跟楊嘯在一起瘋狂時的美妙,更是令石玉棠迷醉萬分,恨不得現在就與楊嘯重溫往日的美夢……
白鳳凰可不是傻,她當然知道,雲朵把四人的住宿如此安排,必有深意,特別是楊嘯跟自己歡、愛之時,白鳳凰總是無法忘記隔壁的石玉棠,她當然知道石玉棠已經屈服在了楊嘯的胯下,隻是,她雖然不再是好奇的年齡,可仍然對石玉棠這個冷豔的女人是如何屈服在楊嘯胯下的,有著無比的好奇,她的性情溫婉,對於石玉棠尋愛不成的心情,也是感同身愛,因此,她不僅對石玉棠沒有一絲的恨,反而更多的是同情。
白鳳凰在楊嘯跟自己激情的間隙,喘息著對楊嘯說道:“楊嘯,隔壁……隔壁的石姐姐,她如果不是很愛你……愛到骨子裏……絕對不會跟你……唔……”白鳳凰雖然表達得並不清楚,可楊嘯還是明白她的一番心思的,他知道白鳳凰既是為石玉棠好,同時也是為自己好,楊嘯不由得更加地愛白鳳凰這個聰明的女人了,於是對她的進攻,也就更加地劇烈了。
白鳳凰無法抑製地吟叫著,那種上了天堂的奇美麗之感覺,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如果在那種舒美的感覺中死去,她也是心甘情願的啊。
這種放浪的吟叫聲,傳到隔壁石玉棠的耳中,就不免有賣弄之嫌,石玉棠覺得,即使自己明知白鳳凰是在賣弄,可是這種賣弄,卻把自己吸引得六神無主,心神大亂,感同身受……
楊嘯其實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利用這種方式,把石玉棠深藏在心底的Y望徹底地釋放出來,你矜持是不?我看你矜持到何時!楊嘯今天非常地狂放,直到把白鳳凰和惜惜給攻擊到無力應戰,楊嘯仍然精神抖擻,最後兩女連吟叫聲也發不出來了,隻能如一灘爛泥般遭受著楊嘯的暴風雨的侵襲。
這邊楊嘯的三人戰鬥剛剛結束,王府中的下人就立刻來催促了,楊嘯三人趕緊穿好衣服,互相親密地出了房門,楊嘯高聲叫道:“石姐姐,你的徒弟雲朵,要給你舉行接風宴,你出來吧。”
石玉棠以最快的速度,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因為她剛才的衣服,已經被他們三人的桃弄,弄髒了。石玉棠是雲朵的師父,在王府的盛宴上,她當然要端起架子,做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般的師父。
石玉棠的性格陰冷,臉上永遠帶著一股無法融化的寒氣,即使麵對她的弟子雲朵,她臉上的寒氣仍然濃鬱得無法化開,雲朵習慣了她的陰冷,對她的尊敬依舊,隻是不在乎她的回應而已。
楊嘯和石玉棠,被推在了主位,兩人並肩而坐。哈裏布和雲朵相陪,惜惜身為半個主人,自然也隻是一個陪客,而白鳳凰則是根本不在乎自己坐在哪裏,她自負美貌,又對楊嘯溫柔體貼,根本不需要擔心被楊嘯拋棄的事情。
楊嘯看著滿桌的佳麗,帥氣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呀!來到冰雪寒國,我可是聽惜惜說,這裏有一種冰窖中的葡萄酒……”他的目光在惜惜和雲朵的臉上轉了轉,惜立刻笑得如盛開的牡丹花,而雲朵則是羞羞地低著頭,一揮手讓下人把冰窖中特製的葡萄美酒給抬了上來。
當下人把葡萄酒倒在杯子裏的時候,楊嘯凝視著杯中暗紅的美酒,吸吸鼻子聞了聞氣味,眯起眼睛歎息一聲,就在眾人以為這酒不合他胃口的時候,他漫聲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他把酒杯端起來,輕輕搖晃,“如此美酒,又有冰雪寒國的眾位佳麗,大家先幹一杯,嚐嚐冰雪寒國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