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石玉棠輕歎一聲,任由他脫著自己的衣服,以她的聰明,當然知道,楊嘯這個的家夥想要做什麼。
“嘔……”楊嘯忽然有些嘔吐,石玉棠立刻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怎麼了?”
“那個……嘿嘿,沒事。”楊嘯不敢說出他的真實想法,其實他現在看了石玉棠醜陋的臉上露出那種逢迎神色時,忽然覺得難受,差一點吐出來,楊嘯直恨自己,不該把石玉棠弄得這麼醜。
可是這聲音還是瞞不過幻鷹的,大病初愈的坎布爾,聽力也沒有下降,自然也可以聽到,隻是兩人的談話,都是用的傳音之術,他們自然不可能聽到。
“師父……他們在……嗬嗬。”幻鷹坐在坎布爾的床邊,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這對夫妻,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坎布爾一生謹慎,顯然他心中對楊嘯夫婦還是有所懷疑的,隻是人家什麼也不求,就給自己治好了病,要說懷疑,也沒有多少道理,可他就是這種習慣,總要詢問一下。
“據客棧裏的老板說,他們是北方來的藥材商,而且,我也調查了他們的行李,裏麵確實有不少的藥材,師父就放心吧,應該是我們冰雪寒國的普通百姓的身份,隻是他的醫術,確實高明了些。”幻鷹認真地回答道。
“嗯……照你說來,此人簡直是學究天人啊,這樣的人物,在我們冰雪寒國裏,竟然會是一個藉藉無名的人?”坎布爾沉吟著道。
“師父,也許……他們一直隱身於邊城小鎮呢?這也說不定啊,可是,不管怎麼說,他確實治好了師父的病,您說呢?”幻鷹覺得自己已經夠謹慎了,師父的懷疑,確實缺少道理。
“嗯,這倒也是,不過……還是要注意他們的一言一行,我們現在是處於非常時期,一定要慎之又慎,任何疏忽,都會導致我們的直接失敗。”坎布爾囑咐道。
“我會的,師父。”幻鷹回答道,忽然又疑惑著睜大的了眼睛:“師父,您既然有此懷疑,又何必把他們留在皇宮呢?”
“這是一個賭。”坎布爾睿智的眼睛裏,寒光閃閃,他的力氣已經恢複了,隻是身體還有些虛,“你想一想,易木川既然能夠控製我的精神……他的精神力,該有多麼強大?”
“啊?這……是啊。”幻鷹的目光裏,也立刻充滿了疑惑,“師父……您的意思是說,他的精神力比您老人家還更加地強大?呃……這也不對啊,當時師父您可是病著呢……”幻鷹思索著道。
“這也有道理,你的意思是說,在當時的情況下,我的精神力降低了不少,他才能控製住我的精神力?這樣說的話……他的精神力,至少能夠跟我持平,所以,留他在身邊,如果萬一城破,會是一個強大的助力啊。”坎布爾露出陰險的笑容,“他肯定是一員虎將啊。”
“嗬嗬,師父英明。”幻鷹適時地拍了一記馬屁過去,“師父考慮得太周到了,我覺得……她的那位夫人……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大美女吧?”
“嗯?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這種感覺,好象……這個女人有一種無法掩飾的高潔的氣質,總是自然地散發出來,如果是那樣的話……這種天下少有的高手,可就不得了了。”坎布爾心中一震,如果這個女人是那種天下少有的高手,她又能是誰?
“唉……也許我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呢,這樣無端地懷疑人家,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坎布爾歎息一聲,想想自己對待畢聰的方式,卻是更加地不厚道,不由搖搖頭。
“放心吧,師父,我會認真對待他們的,給予他們無上的尊榮,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幻鷹是最能深刻體會坎布爾的心思的,他站起身來,“師父,您休息一下吧,冰雪寒國,還指望您老人家呢。”
“好。”坎布爾擺擺手,幻鷹退出偏殿。
幻鷹又在大殿裏呆了一會兒,直到聽到楊嘯的房間裏的聲音已經漸漸停止下來,他才站起身來,走向楊嘯所住的房間,心中卻在疑惑著:這個易木川,也太強悍了吧?搞什麼女人哪有搞這麼長時間的?想想人家世代行醫,也許有什麼秘法也說不定呢,心下也就平靜了許多。
楊嘯將幻鷹迎進來時,石玉棠在裏屋並不出來,幻鷹看著這房間裏的豪華布置,笑道:“易木川先生,對這裏的環境,還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