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奇怪的卦象(1 / 2)

王一丁心裏也很擔心,但是現在已經做了,也隻能勇敢地麵對。“哥哥,如果師父算出來的話,我就說是我一個人聽到的,跟你無關。”“怎麼能這樣!”小白心裏很感動,但是他是不可能做一個縮頭烏龜的,“有句話叫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忘記了嗎?況且這本來就是我主動拉你去偷聽的,怎麼可能讓你去頂罪?先不管了,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到他算出來再說吧……沒事,你也別緊張,萬一他沒算出來呢?”王一丁知道小白是在安慰自己,金娘子怎麼可能會算不出來呢?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事已至此,一切都隻能看造化了。倆人心裏裝著事,下了幾局棋便躺到了床上。剛熄燈,就聽到王一丁鬼叫一聲,“哎呀,去你大爺的!”隨即便是幾聲猥瑣的貓叫。小白趕緊將台燈打開,“一丁你怎麼了?”王一丁愁眉苦臉地跳下床,說道,“這隻死貓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跑到我的被子上撒尿,而且還尿了我一身,臭死了,我得去洗洗。”小白笑道,“看來是今天你沒有給它喂好吃的它生氣了。”王一丁邊搖頭邊往外麵跑,小白也被這一屋子的貓尿熏得有些難受,便跳下床去找東西清理。倆人忙活了半天終於將床清理幹淨,隻是那貓尿似乎有些犀利,居然還殘留在屋子裏。“這麼臭,真是睡不著,要不我起來去找點香薰什麼的來點上吧?”王一丁說道。小白看了一眼外麵靜悄悄的院子,說道,“這個時候傭人都睡了,你還是別去了,以免被人家說是小偷,等明天吧,我估計明天一早就沒味道了。”王一丁想想也是,便隻好躺了下來,罵了陰陽貓幾句,那陰陽貓卻像是委屈了似的,衝著王一丁叫了好幾聲。“喲,你還罵不得了啊?”王一丁戳了戳陰陽貓的腦門,暫時將剛才的煩心事拋在了腦後。此時,金娘子正在房間裏起卦,他要算出今天那個偷聽者,今天他在跟蔣老爺談話的他就感覺到了有人在偷聽,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感應,可以感受出在某個空間裏有其他人的存在。隻是他今天趕過去找人的時候偷聽者已經跑了,他很擔心今天的談話泄露出去,所以他必須要找到那個該死的偷聽者。然而讓他很驚訝的是他連續起了好幾個卦都沒能算出來,這根本就不可能!那麼小的一個空間,要算出一個大活人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是每次金娘子都感覺快要出結果的時候就會被奇怪的東西影響到,讓他的卦相變得不穩。“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呢?”金娘子有些生氣地將銅板扔到一邊,想到也許是因為今晚宴客喝了不少酒,影響了自己的心智,於是便想等到天亮之後再重新起卦,就不信算不出那個該死的人來,如果算出來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他!金娘子也懷疑過王一丁和小白,他還專門用他倆起了幾卦,可是結果也一樣,根本就算不出來,這就讓金娘子感到很奇怪。帶著一整夜的擔驚受怕,王一丁和小白都難以入睡,起床之後兩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去吃早餐的時候被金娘子看在了眼裏,不由得起了疑心。“你們兩個人昨晚是下棋太晚了麼?怎麼一個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金娘子故意問道。王一丁剛要回答,小白搶先說道,“師父,我們昨晚沒有下棋到很晚,我們在玩牌,對不起師父,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小白還表現出一幅很慚愧的樣子,低著頭不敢看金娘子的眼睛。王一丁不由得佩服起小白的撒謊能力來,要是小白說是下棋,金娘子一定不會信,畢竟下棋沒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王一丁和小白平時也不是什麼棋迷,而玩牌就不同了,帶著一點博彩的心理,相比下棋自然是更會讓人著魔,小白說這個謊言恰到好處。金娘子一聽頓時就心鬆了一下,眉頭也舒展開來,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以後還是要以練功為主,這種不務正業的事情就不要再做了。”倆人趕緊點頭承認錯誤。金娘子似乎是有心事,匆匆地吃了早餐,便獨自回到了房間。沒錯,他正是要趕著去算卦。他再次用王一丁和小白來起卦,可是最後還是算不出來,看來是自己判斷錯了?金娘子有些疑惑,他拿不準到底是不是兩個人偷聽,可是算卦又算不出來,隻好作罷。小白和王一丁吃完早餐從餐廳回到房間,還是滿屋子的貓尿味,似乎一點也沒散去。王一丁生氣地捂著鼻子說道,“死貓,你這泡尿真是害死人了!你下次要是再尿床上我跟你拚了!”小白樂道,“你怎麼跟它拚啊?擔心它又上床尿你一身。”王一丁鼻子一哼,“哼,它要是真敢的話我就宰了它吃肉,哥哥我先去找人要點香薰來,實在是太臭了。”說著,王一丁便跑出了房間,去找管雜物的傭人的要香薰。剛走到門口,王一丁就聽到兩個傭人正在交談,“我剛才路過那位金先生的房間,居然聽到他在自言自語,似乎在算卦找昨晚那個偷聽者!”王一丁一聽,心裏一陣冰涼,趕緊蹲在了窗台下繼續偷聽。另一個仆人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昨晚金先生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麼,那麼害怕被人偷聽,那他最後算出來沒有?”仆人回答道,“好像是沒有,我聽見他自言自語的說好像被什麼東西幹擾著,根本就算不出來。”“真是奇怪,會有什麼東西幹擾他算卦呢?我看他就是算不出來吧,所以才找借口……”“哈哈,我看也是……”王一丁也沒心思要香薰了,趕緊跑回了房間,將剛才聽到的一切告訴了小白。小白皺著眉頭,在屋子裏走了一圈,最後視線停在了那隻陰陽貓身上,他猛地叫了一聲,“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