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瞬間感覺心裏麵的恐懼深深的冒出來,連忙對著金娘子磕頭求饒道:“師父,師父,白衣錯了,求求你,饒了白衣。”金娘子微微挑眉,“哦?饒你?白衣你是翻了什麼對不是師父的事嗎?師父怎麼不知道,你說清楚點,讓師父明白。師父現在老了,腦子有些不好使了。”白衣微微咬唇,然後抬頭看著漂亮美麗的金娘子,眼淚瞬間飆了出來,沉默了一會,然後才開口說道:“師父,我不應該對師弟說這個事,可是~”白衣頓了頓,繼續說道:“師父,你為什麼要抓那些小孩子,難道,難道真的就如同你當時說的那樣,是因為,因為~”後麵的話,白衣實在是難以開口說出來,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師傅不是什麼好人,包括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可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她真的無法想象是那麼好的師父所要求的。金娘子仿佛看出來了白衣想說什麼,直接就說道:“可是,我為什麼想要那麼多條人命?對嗎?白衣,這麼多年了,我也不用解釋什麼,你看到的,就是我真的要做的。怎麼,不服?或者心裏難受,想要打你師父我?或者,跟你師弟說,拉著你師弟一起來?”說著,就看向了王一丁。王一丁看著金娘子看向了他,王一丁好像挺懂了他們說的內容,意思就是說,金娘子抓了很多小孩子,想要殺了她們做某一件事,來完成自己的要求。雖然內心震驚的波濤洶湧,可是,王一丁還是緊緊的按住內心躁動的心思,特別是金娘子看向他的時候。王一丁二話不說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說話。金娘子對王一丁這種行為,微微挑眉,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一起認錯?還是想求我不要那麼做。”白衣微微咬唇,說道:“師父,我們是不應該在後麵議論你說的話,可是,真的祈求你不要這麼做。真的。徒兒求你了。”金娘子冷笑一聲,然後看向了王一丁,問道:“你呢?王一丁,有什麼想說的。”王一丁搖頭。依舊沒有抬頭看金娘子。白衣看到金娘子沒有發怒,繼續說道:“師父,真的,不要這麼做了。”金娘子冷笑,手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道:“白衣,你好大的膽子,你憑什麼要求,你算個什麼東西。”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到了白衣的身邊,一腳踢了過去。瞬間,白衣被踢到了牆邊上,臉色瞬間白了起來。白衣是能躲開,但是,他不能躲。金娘子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切,甩了甩衣袖說道:“既然你們這麼嫌,那今晚就動手,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什麼。”說完,就丟出了兩張符,分別落在了王一丁和白衣的身上,剛碰到他們的身體,就消失不見了。“這是定身符,不要試圖做什麼。我都知道。不然,你們小命不保。”金娘子悠悠的說道時,還特意的看了一眼王一丁。可是埋著頭的王一丁卻沒有發現。金娘子也沒有再說話了。大開門就出去了。很快,就從外麵傳來金娘子和陳大鵬說話的聲音。看來,他們暴露的並不是金娘子發現了什麼。而且,他剛好也在這飯店裏麵,剛好不巧的聽到了白衣和王一丁的對話。等金娘子一走,王一丁迅速的跑了到白衣的身邊,連忙伸出手扶起來一臉蒼白大汗淋漓的白衣,問道:“師兄,你還好吧?”白衣對著王一丁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我沒事,你扶我去坐一會吧。王一丁連忙點頭,扶著白衣就往最近的椅子上挪動。很快,等白衣坐上後,休息了一會,看到白衣臉色好多了,王一丁才開口問道:“師兄,你到底想說的是什麼?金娘子到底要幹什麼?”王一丁本來就知道金娘子對他好,就是看中了他的命格。想害他。叫不叫師父,根本無所謂的。這次聽到這種事,他怎麼可能還要叫這種人叫師父。白衣仿佛沒有聽到王一丁直呼金娘子的大名,苦笑的說道:“師父他想把那些小孩子都殺了,然後月圓的時候,用他們的鮮血洗澡。”說著,就頓了頓,“其實,以前,我聽到這些的消息,根本就不相信,認為那是旁人嫉妒我們師父,故意這麼毀壞他的名聲的。結果,結果,這居然是真的。”王一丁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扶著白衣邊有邊說道:“走吧,師兄,難不成你還想反抗師父嗎?我根本就不幹了,我怕師父要我的命,我們還是趕緊去做事吧。”白衣沒有想到王一丁會這麼說話,瞬間睜大了眼睛看著王一丁,“你~”王一丁好像沒有看到白衣一臉的驚訝,依舊自言自語的說道:“師兄,我不想死,我還沒有娶妻生子,並且每個人命數早就注定好了,師父那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走吧,我們出城吧。”說著,就漸漸的帶著白衣離開了這家飯店。一走到大街上的時候,各種吆喝聲,讓王一丁都有點懷疑,剛才他聽到的事實,其實都是假的吧。白衣真的一臉疑惑的盯著王一丁。他知道自己師弟是什麼性格。怎麼可能聽到金娘子這樣的做法,就怕死,什麼也不敢做的。這是為什麼?王一丁對上滿臉疑惑的白衣,微微一笑,說道:“你跟我來。”然後,就帶著白衣走進了一家賣衣服的店。一進去,小二就吆喝的走了過來問道:“二位爺,是買綢緞,還是置衣服呢?”王一丁微微一笑,說道:“小二,幫我在重新做我們兩個身上這樣的衣服。我這個人有點怪癖。”然後,就摸出了銀兩出來。小二雖然是疑惑,可是有錢不賺是傻子。立刻笑嗬嗬的拿著銀子,對著王一丁點頭,然後讓人過來給王一丁和白衣量了尺寸。王一丁也知道做衣服要等一會,然後就對著店小二說道:“一會我們過來拿,現在我們先去吃個飯。”然後就帶著白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