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彈琴的白衣男子(1 / 2)

爬了一會的山,嚴天柳滿臉的大汗,不是因為太累了,而且這樣走路,讓她受不了,總是感覺怪怪的。所以直接憋出了一頭大汗。這個時候,站在侍衛邊上有一位漂亮的女子看到嚴天柳上來了,連忙就走了過來打招呼:“嚴家大小姐,你來了,瞧你爬山,累的滿頭大汗的。”說著,就拿著帕子想要擦拭嚴天柳額頭上的大汗。卻被嚴天柳微微側身躲了過去,然後微微蹙眉看著她說道:“你知道的,還來。”被躲開的女子也不生氣,然後收回了手,笑吟吟的說道:“好啦,我知道,隻是想試試。”然後就伸出手,“走吧,裏麵請。”王一丁看著嚴天柳進去的背景,然後偏頭看著白衣問道:“你說這倒是想說明什麼。”白衣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嚴天柳長的挺漂亮的,而且兩場回憶都是關於她的。就說明那個強大的東西就是她了,不過我到時候跟懷疑,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白衣說到這裏,就停頓了~王一丁也知道白衣後麵想說的是什麼,無奈的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事在人為。”然後,場景突然一變。王一丁二人現在已經在桃花樹下,微微輕輕的吹著,時不時還飄落下來一些桃花,顯得這幅場景真的很美。連白衣都忍不住感歎的說道:“這場景,真美。”王一丁也點了點頭,隨後就看到一抹白衣的嚴天柳不知道從那裏跑了出來,在一棵桃花樹下使勁的踹氣,還不聽的說道:“那群女人簡直太恐怖了,什麼對詩啊,什麼那公子好看,什麼衣服好看,首飾,之內的,簡直太恐怖了。幸好我偷偷的跑出來了。”休息了好一會,嚴天柳才開始看著周圍的環境,不由得癡迷的伸出手接住了落下來的桃花,笑道:“好漂亮~”這時,突然聽到一陣琴聲。讓嚴天柳不由得一愣,這是什麼情況?這裏不是早就讓郡主給封了嗎?怎麼會突然聽到琴聲。不過琴聲還是蠻好聽的,不要問嚴天柳怎麼聽出來的,她沒事就喜歡讓人彈琴,她練劍,這樣有意思些。懷著好奇的心態聽著琴聲,順著走了過去。沒一會,就看一抹白衣男子盤坐正坐在桃花樹下背對著他,一聲聲的琴聲就是從這白衣男子腿上的古琴發出來的。此情此景,讓嚴天柳忍不住手癢癢。立刻折了一支桃花。跟隨著琴聲在桃花樹下舞動了起來。而彈琴的白衣男子就好像沒有聽到身後有人在,依舊我行我素的彈琴。在一旁無聊的看著這一幕的王一丁偷偷的問著白衣,“師兄,你猜這名白衣男子回事誰?”白衣愣了一下,然後眼神有些古怪的盯了一眼王一丁,反問道:“你沒有問錯吧。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不是她,難不成你知道?”王一丁嘴角一彎,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白衣立刻翻了一個白眼。笑了一聲,說道:“師弟,你別逗我了。你怎麼可能知道。”王一丁笑而不語,然後就看向了跳舞的嚴天柳。白衣聽不到答案,又看到王一丁不說,無奈的蹙眉,然後忍不住心裏麵的好奇,問道:“那好,你知道,你告訴我,這男子是誰?”王一丁看了一眼白衣,然後盯著白衣男子的背影說道:“就是第一個場景,救下小孩子的那個男子。”不要問王一丁怎麼知道的,看一個人背影就能明白。有的人就是這樣,你看一次,你就能記住他,你也許不認識他,也不記得他長什麼模樣,但是,看他一次,下一次在看到他,立刻就能認出來。王一丁話落音,琴聲也悄然無聲,而嚴天柳也正好完了。然後,這個白衣男子立刻就站了起來,抱著琴就準備走。嚴天柳難得聽到這麼好聽的琴聲,而且還挺配合的,連忙跑到了白衣男子前麵,伸出手剛想打招呼,結果一看到白衣男子的臉,立刻就驚呼了起來,“是你,上次那個。”王一丁兩個人是根據嚴天柳的記憶,所以嚴天柳看到了這名男子的容貌,他們也就看到了。白衣到是真的意外,然後盯了一眼王一丁,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王一丁神秘莫測的一笑,“你猜。”白衣立刻就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就看到嚴天柳發現這個人就是上次那個男子,連忙纏著他說道:“喂,上次我跟你道謝,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多大了?”唧唧咋咋的嚴天柳讓白衣男子緊緊的蹙眉,有些不耐煩的盯著嚴天柳,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吳昊。”然後,就越過了嚴天柳,抱著琴走了。嚴天柳念了兩遍吳昊的名字,然後就趕緊跟著追了上去。不停的問道:“你上次能從我的馬下救下那個小男孩,說明你應該很厲害,武功肯定不錯,我們做個朋友吧,有時間我們兩個切磋切磋。”王一丁微微挑眉,瞬間場景又換了。這個時候,是晚上了。是街邊上,可能是時間太晚了,街邊上一個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然後。就看著穿著男子衣服的嚴天柳東倒西歪的從一家店裏麵走出來,後麵還跟著同樣穿著男子衣服的小翠。小翠看到嚴天柳都快要倒在地上了,立刻跑了過去扶好了嚴天柳,說道:“小姐,我不是說了,讓你先等著我,我先把酒錢拿了。你不要到處走。”說著,就把嚴天柳扶在店門口,囑咐的說道:“小姐,你不要亂走。我馬上就出來。”看到嚴天柳乖乖的點頭,小翠立刻就跑進了店裏。這個時候,一輛馬車徐徐的經過街道,明明都開過了嚴天柳所在的位置,卻莫名其妙的在前麵停了下來。隨後,就看到一抹白衣男子從馬車裏麵飄了出來。白衣一看,挑眉說道:“咦,這不是那名吳昊嗎?”其實。吳昊長得很普通,但是就是不知道,怎麼會記住他。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獨特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