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特別嚴肅的問題(1 / 2)

既然陰陽貓得到的那一個特別髒的鈴鐺也是一個法器,那麼他拿到的盒子裏的這個一坨東西又是什麼呢?難不成是上古的某位大神製造出來的,別樣的法器,而而這個特別的造型,隻不過是為了掩蓋它的神奇的能力和巨大的魅力?防止它被那些隻注重外表的人,也就是現在隻看臉的人帶走。可這個想法會不會太超前了?古代的人應該還沒有如此“高明”的想法吧?但是不是這樣的話,那又是怎麼回事呢?真是想不明白,頭大啊。兩三步走了出來,範書還在外邊兒,暈著呢。可能是青石板太涼了,倒在地上的範書,嘴唇都被凍得發烏了,哆哆嗦嗦的嘴裏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陰氣入體,一道陽符甩了過去,隻見一縷烏黑色的氣體,從範書的七竅中緩緩飄出來,又逸散在各個方向的青石板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快速的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片刻的功夫,範書也醒了過來。“我們該走了。”抱起那個一直蹦噠在自己身後想要跳到肩頭的陰陽貓,王一丁率先走到前邊兒。範書還是那個渾渾噩噩的模樣,像是丟了魂一樣。但是王一定知道,這隻不過是正常的現象罷了,有科學研究證明,人在24小時之內所受的刺激不能超過兩次,不然就有,變成白癡或者癡呆或者直接猝死的可能性。而且這種可能性還不小,因為人的神經係統受不了如此大的壓力,會導致人神經錯亂,從而死亡。範書今天受到的刺激也不小,而且後來還被陰氣入體,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明天就會恢複過來,要是尋常人這樣,估計早就傻了吧。王一定又想起了剛才說過的一句話,盜墓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不僅能鍛煉身體,還能學習知識,更能增強人的受激,受壓能力。可謂是現大學習的最好方法,不過若是沒有人帶領,小朋友們可不要輕易的嚐試哦。出口處閃耀著一團光亮,像是有魔力般的,誘惑著王一丁他們,瞬間失去了意識。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在夢裏王一丁夢到他擺脫了金娘子的桎梏,拜了一個真正為他好,而且本領高強的師傅。每天不用在被人家逼著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僅如此,王一丁,還夢到了那兩個,素未謀麵過的父母。夢裏的他好幸福,幸福的他,即使知道那隻是夢境,也不想要醒來,寧願就那樣,在裏麵沉浸醲鬱一輩子,直到老去,死去。藍藍的天空,上麵飄著白雲,白雲下麵是他和爸爸媽媽幸福的一家子在玩耍,突然金娘子出現了,站在高處,用一張網死命的禁錮住他,任憑他掙紮萬分也不能破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父母二人接連在自己麵前死去。這種久別重逢後又陰陽兩隔的痛苦相信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是不會懂的,那是一種無以言表的情緒。因為自己天生的奇異命格,多年來已經習慣了與他人保持距離的王一丁第一次有了一種像是把心髒挖出來一樣的感覺。他紅了眼,憤怒蒙蔽了他的心靈。金娘子,我王一丁這輩子和你勢不兩立,魚死網破,不死不休!神智好像回歸了一些,但是力氣,卻怎麼也用不上,眼皮像是墜了千金的鉛塊兒一樣。王一丁使出全身的力氣睜開雙眼。“啊!”他坐了起來,被那個真是的像是發生過一樣的夢境嚇出了一身冷汗。身下是木質的板塊,陰陽貓躺在自己身旁,還沒醒,身上的毛濕漉漉的,對麵的用木板搭起來的簡易的床上躺著範書。範書臉色蒼白,嘴唇幹裂,像是和王一丁一樣,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眉毛皺成了一整塊。周圍的環境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左右無規律的不時的搖晃著。微風從不遠處那個半開著的,並不十分大的窗戶裏吹進來,帶著鹹腥的氣息。這是在,船上?王一丁摸了摸胸口,還好,那個從古墓裏帶出來的一坨不明物質還在。微微鬆了口氣,掏出來一看,卻是和古墓裏看到的大不一樣,大小形狀上小了一圈,顏色也變成了同裝它的那個盒子一樣的紫金色。洗去了外表,把它近乎完美的內在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王一丁麵前。這是丹藥?傳說中包治百病的丹藥?(誒,少年,你確定不是在地攤上看到的那種摳腳大漢賣的搓出來的玉米丸子?)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王一丁把它放到了嘴裏,順著食道滑進胃裏,化作暖流一片,在身體內蔓延開來。劃過經脈,像是在春日裏曬著暖洋洋的太陽一樣,舒服極了。不過這種奇特隻不過是暫時的。沒過幾分鍾,暖流便彙聚到心髒處,帶給王一丁一陣強過一陣的疼痛。靠,這藥還是不能隨便吃啊,小朋友們可不要模仿,即使它是丹藥,吃錯了也會有副作用的。王一丁在疼痛中瞎想著,不會是過期了吧!眼前似乎浮現出了剛打開盒子的時候,那一坨的身影。不要哇,他王一丁命這麼大,可不要死在如此憋屈的一個地方,還是因為那樣憋屈的一個理由。嗷!誰來救救他!心髒越來越痛,這讓王一丁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個動畫片,有一個名偵探,他也是被人下了一種藥,變成了小朋友的樣子,每當他要恢複成大人的樣子的時候,心髒都會劇痛。王一丁,不禁想著,不知道和那個名偵探比起來,他們倆誰更痛呢。恐怕還是自己更痛,吧,畢竟那隻是動畫片兒,自己這可是真人版真實的發生的事情。越來越痛,意識都已經漸漸的模糊了起來,王一丁,全是憑著一股意誌力一直在堅持著,他不能死,他還有那麼多沒有完成的事,要去完成,他還沒有找到父母,他還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師傅,他怎麼可以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