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第二百六十二章 無頭人(1 / 2)

一個路人說“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美麗小山村,父母都是地道的農民。村莊名字以前叫做龍頭村,解放後更名為黃江村。秀麗的黃江村呈U字形繞過我們村莊,河對麵U字形的尾端是龍頭山,龍頭山海拔八百多米,其形酷似龍頭,在山頂位置,有著兩顆十人才能圍抱的千年樟樹。”十八歲那年,他高考發揮不正常,一直成績優異的他不想上二流大學,加上家裏條件不好,有著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爺爺,所以不顧父母親的強烈反對,回到山村,蓋了個豬圈,當起了養豬郎。本來以為他會一直過著波瀾不驚,與世無爭的平靜生活,但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一連串的驚天動地的足以震驚世人事情。所以,他決定把這些事情都寫下來。偏僻的山村總是有著很多詭異的事情,之前他也碰到過一些,不過也並不怎麼在意,在十八歲那年的秋天。秋收之後,他們村發生了一件很轟動的詭異事情。秋收之後,田裏很開闊,田裏有著一堆一堆的稻草。很多小孩子都喜歡去田裏玩,用稻草來紮稻草人玩。那時候,他們村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隻有四個,兩男兩女,男的是他和胡皮,女的是秋英和李諾。當然,在那悸動的青春年歲,他們也有著一顆悸動的心,他一直喜歡著李諾,雖然李諾隻有十六歲,還在讀初二,但是早已發育完全,小蠻腰和修長美腿,他一直期望著,能和她悸動一回。不過,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那是一種衝動,對成人的憧憬和渴望。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他和李諾在江邊放牛,他們把牛放在草地上吃草,他們兩個人則悠閑的躺在草地上聊天。李諾說她爸爸最近和她媽媽關係不好,老吵架。昨天晚上吃完飯,他爸爸就出門去了,她媽媽便讓她跟蹤她爸爸,看她爸爸是不是去村西邊田婦女家裏。她就跟了出去,可是她發現她爸爸沒去別人家,而是去了村上的老祠堂,她跟了上去,不一會,就聽到祠堂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李諾說完就問他,那是什麼聲音?他一下子激動了起來,眼珠一轉,心生一計,他說李諾你完了,你聽到鬼叫聲了,身上沾染了煞氣了。李諾嚇得要死,問他那怎麼辦,怎麼才能把煞氣除掉,不然的話,她會有麻煩。李諾趕緊問他,他心裏一喜,一股麻麻的感覺在心間蕩漾開來,他一本正經的和李諾說,因為他是陽體,她是陰體,陽體和陰體結合的話,煞水就能出來。李諾看到他這麼仗義,感動了起來,問他要怎麼樣才能把她的煞水逼出來。他猛的站了起來,像做一件偉大的英雄事跡一樣讓李諾跟他走。他們把牛拴好,來到不遠的稻田旁邊的小樹林裏,他看看四處沒人,便和李諾說就在這裏,李諾感激的點了點頭。他趕緊讓她躺在草地上,趴了上去,剛剛趴上去,村裏麵的很多小孩子就來稻田裏玩了。他心裏暗暗叫苦,這太倒黴了,這來的也太是時候了。他讓李諾躺進去點,躺在灌木叢的更深處,那些小孩子似乎聽到了聲音,朝灌木叢走了過來。他趕緊把衣服整理好,李諾也快速整理好了衣服,他對已經來了的那些小孩子說他們兩在這裏看看有沒有冬筍,找冬筍呢,小孩子們信以為真,不再好奇。他和李諾正要離開,小孩子裏麵年紀最大的大狗拉住了他,說神仙來他們村了,他疑惑的看著大狗,大狗便拉著他走到田裏,當著他的麵紮了一個稻草人,然後問稻草人:“我今年幾歲了?”稻草人居然點起了頭,一共點了十三下。稻草人點完頭後,他臉都白了,知道碰到邪事了,因為之前爺爺也和他講過一個相同的故事,他一直以為爺爺的故事是假的,這真碰到了,才真的相信了。……另一位大媽說,那年,她去滇東北采訪,她來到昆明長途汽車站,去昭通方向的入口處已排起了長龍。此時,第二班車已經上客了。突然,從車廂裏傳出一個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媽媽,我怕!我要下車!我怕呀,我要下車啊!”順著哭聲,我朝車廂裏望去,隻見一個年輕女人懷抱著一個小男孩,那孩子表情驚恐,一麵哭喊著,一麵拽著母親的衣領掙紮著要下車。那母親拗不過小男孩,抱著孩子下了車。他們剛一下車,小男孩便馬上止住了哭聲,安靜下來。母親見孩子不哭鬧了,抱起他又回到車上。可還沒坐定,那小男孩馬上又哭鬧了起來,而且比剛才哭鬧得更凶。母親沒法子,隻好抱著孩子又下了車。說來也怪,隻要一下了車,小男孩便立刻停止了哭鬧。母親隻好向司機抱歉道:“算了,我們坐下一班車吧。”司機扭過頭衝著排隊的人群喊道:“還有一個空位子,誰想上?”排在她後麵的一個年輕人急忙跳上了車,汽車緩緩地駛出了車站。這對母子在她身邊停下來等車。小男孩看上去挺可愛的,坐在他母親的懷裏剝著橘子。一不小心,手中的橘子滾到了地上。她彎腰撿起橘子。“小弟弟,你幾歲啦?”小男孩一隻手接過橘子,另一隻手伸出五個小指頭說:“我五歲啦。”他笑眯眯的眼睛裏還掛著剛才哭鬧時留下的淚花。“你和媽媽是回家嗎?”小男孩點點頭,“我和媽媽坐大汽車回外婆家。”小男孩挺乖的,可剛才為什麼鬧得那麼凶?她感到有些怪怪的,又問道:“那你剛才為什麼不上車呢?”這時,小男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怖的神色,說:“剛才大汽車裏的人都沒有頭的,好嚇人呀!”母親聽孩子這麼說,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別瞎說。”“真的,我看見的。他們都沒有頭,身上衣服都是黑色的!”小男孩漲紅著臉爭辯道。下一班去滇東北的長途客車到了。在檢票員的吆喝下,大家站起身,拿著自己的行李依次上車。汽車在公路上飛馳著,小男孩安靜地躺在母親的懷裏睡著了。車廂裏回響著單調的馬達聲,就像一首無字的催眠曲,使車裏的旅客昏昏欲睡。她睡一陣醒一陣,車外的景色已從綠疇河流變成了烏蒙山的嵯峨峻嶺,路麵坑窪不平,曲折的彎道一個接一個。想到在春夏之季還常會有泥石流出現。司機隻要一不小心,就會翻下萬丈的深淵,造成車毀人亡!她緊張起來,心裏老是想著小男孩剛才講的“無頭人”的荒誕話,雖說童言無忌,但孩子嘴裏吐真言呀!突然,汽車停了下來,司機關掉了引擎。她朝車窗外望去,隻見前麵的各種車輛排成了長隊,停在了狹窄的公路上。司機打開了車門,她和幾個乘客下了車去活動筋骨。前麵車上的司機都下到了公路上。她朝人群走去,“勞駕,前麵出了什麼事?路什麼時候能通?”她向司機打聽道。“前麵有輛車子翻到山崖下去了。警察正在用吊車把它拉上來,看來一時半會的路通不了。”“真可憐呀,是輛長途客車,從五、六十米高的懸崖上翻下去,車裏的人肯定一個也活不成了!”“那還用說,那車的終點站是陰曹地府呀!”“長途客車?!”她腦子裏“嗡”的一響,趕緊問,“你知道是哪裏發出的車?”“聽說好像是昆明來的。反正是去黃泉的,一個也回不來了!”她頓時明白了,出事的車一定就是那小男孩說的上麵坐的都是‘無頭人’的那輛車。難怪那小男孩死活不肯上啊!為了證實她的判斷,她朝出事的現場跑去。在那裏圍著許多人在觀看。一輛大型吊車正伸長著吊臂,發出沉悶的轟鳴聲,在滑輪的轉動下,卷揚機的粗鋼索正緩緩的收縮著,吊鉤下掛著一輛變了形的通體發黑的大客車。果然就是這輛車,她訝然望著車廂裏還絲絲的冒出幾股青煙,如同遊魂般地升上天空,而後在夕陽的餘暉中無聲無息地飄散開去。她懷著難以言狀的心情回到車上。也不知出於什麼感覺,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她把剛才看到的現場的慘狀給大家描述了一番後,看了一眼那抱小孩的母親。她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她從包裏拿出一個蘋果給小男孩,問道:“小弟弟,你剛才真的看到那部車上的人沒有頭嗎?”小男孩點了點頭後啃起手中的蘋果。這件事讓她每次細想起來都感覺詭異。是巧合?還是在人世間本就有許多怪現象,而一些人能夠看清它們?或許她不能單單可以用“迷信”這兩個字加以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