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秋雪被顏風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由得臉部發麻,竟然還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看著他,她的心跳竟然在加速,臉蛋也泛起來了一抹嫣紅。這個男子,這張臉,這雙眼睛,真的可以讓任何一個女子看了都癡迷。難怪七秀坊的秀妹們都喜歡他,難怪胡秀仙會死皮賴臉的說他是她的丈夫,難怪可可會對他犯花癡。
風秋雪心中忽然一驚,自己的心怎麼跳得這麼厲害?自己的臉怎麼會發燙?難道……不可能,自己怎麼可能會喜歡他這個到處拈花惹草的臭男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臉色一變,一把撥開挑著自己下巴的笛子:“別做夢了,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上你的。”
確實,因為在她的心中隻有她的風哥哥,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他。
顏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總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我就叫你雪兒了,雪兒。”
風秋雪氣急,羞怒:“不可以,雪兒是你叫的嗎?”
顏風含笑,笑得很濃,笑得很壞:“雪兒,夜深了,我們回山洞吧。”
“你……你還叫。”風秋雪惱怒,簡直是氣壞。
“嗬嗬嗬。”顏風歡快的笑了幾聲,轉身向山洞走去,“早叫晚叫早晚都要叫,慢慢的就習慣了。”
風秋雪跺腳,鼻子長長的哼了一下,這個人的臉皮怎麼可以這麼厚,太不要臉了。
洞中。
風秋雪滿臉寫滿不爽的走了進來,看到顏風在打坐,問道:“喂,姓顏的,你傷恢複好了沒?是不是應該出去了?”
顏風打坐,眯了眯眼眼睛,說道:“還差那麼一點點,快了。”
第二日清晨。
小溪邊,顏風站在石塊上看日出。風秋雪走了過來,望著他,說道:“喂,姓顏的,你的傷好了沒?可以出去了吧?”
顏風撇了她一眼,右手摸了摸胸口,說道:“還差那麼一點點,快了。”
於是,風秋雪撅著嘴,跺著腳。
第三日傍晚。
小溪邊,顏風在石塊上看日落。風秋雪在溪中抓魚,走了上來,問道:“喂,姓顏的,你的傷到底有沒有恢複?都已經七天了。”
顏風瞅了她一眼,右手摸了摸胸口,說道:“還差那麼一點點,快了。”
於是,風秋雪一條魚就砸了過去。
又是一日。
傍晚。
風秋雪獨自坐在石塊上,望著那隻剩下半張臉的太陽,心情似乎很沉重。
顏風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靜靜地看著她,良久之後開口說道:“雪兒,我的傷全好了,明日就出去吧。”
風秋雪回頭,看著他,輕輕的“哦”了一下,不知道為何,平日裏她一直都問他傷好了沒,可以出去了沒?但這回聽到他說傷好了,明日就可出去了,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竟然還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他剛才叫自己什麼來著?雪兒?自己還應了?
她表情有些幽怨,但好像又不是在生氣,說道:“以後不許再叫我雪兒。”
顏風隻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抬頭看向那西落的太陽,是時候出去了。
風秋雪看著他,這個家夥真是奇怪,有時那麼的可惡,典型的玩世不恭,花花大少。有時又那麼的深沉平靜,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出乎意料的說道:“顏風,給我吹首曲子吧,我給你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