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隻要少少的去愛一個人,在結束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就可以還是瀟灑的我。我一直以為自己眼光獨到,我一直以為我了解他,結果還是空。
第二天天亮,光從窗戶照進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旁邊床的陳鑫摟著陳懇,撲克散落在他們身邊,都安靜的熟睡著,我悄悄的從各種角度拍照。把自己收拾完畢後,留下一張“兩位迷人睡姿的**已妥善保管,若想自行處理其照片,請速與本尊聯係。PS:陳鑫,快回學校收拾行李。”的字條就匆匆往學校趕去。
來到學校,收拾著行李,丁曉也回來了。
“你一晚沒睡吧,看你臉跟打了蠟似的。”丁曉拿著手機發著消息。
“沒,睡了,我這下午回家了啊。”我慌亂的收拾著鑰匙,錢,身份證,充電器一切必備品。
“恩,我知道。”丁曉依舊專心看著手機。
我走到丁曉身邊扯掉手機,把她的臉抬高對著我的眼睛,“照顧好白靜帆和幹兒子,能行嗎?”
丁曉眨巴著大眼睛,掙脫著勾住她下巴的我的手,“行,領導,你不信我也有孩子他爸黃軼鐵在啊。”
心裏咯噔一下,在我們心裏都覺得黃軼鐵是真真的孩子爸爸了。
“人黃軼鐵又不是,大家都是朋友道義,你也是個二幹媽呀。”我倒了杯水,急匆匆的喝著。
“是是是,老幹媽,小心喝水,別又嗆著了。”丁曉對著我一個勁的點頭。
回家的客車上,我靠著椅背淺眠著,心裏全是不安感,總覺得生活的手又要把我推進很多事情的漩渦裏,麻煩和難過的事情會一件一件撲麵而來。
10月2日,把手機關機了在家好好休息了整整一天,想著所有該發生的既然一定會發生,也等我睡飽了再麵對,可是事情往往比我想象的更加驚,卻無喜。
10月3日,開機,沒有想象中的衛子綺陳鑫事件,沒有白靜帆黃軼鐵事件,一切很好,我突然覺得自己真是瞎操心,我愉快回複著打最多未接發最多消息的鍾然語。
“喂,什麼事啊?”
“你在家還是學校啊?在學校趕緊回來,何木子和顧杏分手了。”鍾然語激動的感覺讓我覺得說話時她一定青筋膨脹著。
“我在家啊,她回來了嗎?怎麼回事啊?”
“跟你說,我都坐8小時火車了,估計12點能到,你在家你先聯係她,把她堵住,別讓她一人去找顧杏。我電話沒電了,也沒時間和你解釋,反正就這樣。”匆匆的,鍾然語掛了電話。我開始一遍一遍給何木子打著電話,10點,11點,已經數不清撥了多少個電話,隻好和鍾然語在過車站碰頭在做打算,心裏不安作祟,臨出門時順手把防狼噴霧放進了包裏。
見到鍾然語,一臉憔悴,感覺老了10歲,在火車站門口的飯館裏鍾然語狼吞虎咽的吃著,也同我解釋著發生了什麼。“當初就和她說吧,顧杏靠不住靠不住,喜歡玩酒吧,玩重機的,她說沒事,大不了分手嘛,又不怎樣,現在好了,顧杏真和她分手,她說她受不了。”
“她應該沒事吧,她可比我們強多了,你心急火燎回來幹嘛啊?”
鍾然語白了我一眼,摸出手機,“你自己看看。”
手機上何木子發給鍾然語一張顧杏攔著其他女生的照片,以及一句我要找他算賬的話後麵跟了好幾個感歎號。
“她早回來了嗎?天天守著顧杏的酒吧跟蹤嗎?”
“誰知道啊,我覺得她真會做什麼,我們一會兒去顧杏家附近找找,不行晚上就去酒吧看看。”鍾然語照了一下鏡子,隨意的紮起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