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咋進來的琴琴不管,反正她是不記得自己咋進來的了,緊緊跟在吳雙身旁,被吳雙甩掉拽住袖子的手後重新找上妲己,後者微笑著拍著她手背,投來一個‘安啦’的眼神。
牛市長沒資格坐在這裏,被進門之前就攔在門外,吳雙要見的閻王,這等小鬼沒心情搭理,往身前的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用手點著麵前為首的中年人,“你說了算?”
對麵之人麵帶微笑,短平的頭發黑亮看上去像抹了鞋油,一副文靜的眼鏡架在鼻梁上,完全白領的打扮並不叫人恐懼,他點點頭,“這裏我說了算,說說你為什麼要見我?”
“誰想見你,有空我還陪爸媽吃飯呢。”吳雙從妲己手中拉過妹妹琴琴的手,“這個是我妹妹,親妹妹,若是以後你有空不妨去我家拜訪,不過,若是你不說出我想要的答案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哦?”痔瘡看看琴琴,(沒想到名字,古惑仔裏都能叫包皮,咱這個就叫痔瘡——酷)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會不按套路出牌,哪有一開牌四個二帶倆王的,別人都是怕混道找上門,這小子卻把家人拽來了,一定不是親生的,哎……豪門恩怨真可怕……
看對方的眼神吳雙差點暴走,這是我親妹妹,我親媽親爸生的親妹妹,嘎嘎親的……
痔瘡手托著下巴凝視著吳雙,“為什麼踢我場子,知道後果嗎?”
吳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想知道那千台山廟宇誰批準你建立的,打著普濟的名頭掛羊頭賣狗肉,賺了不少吧?”
“這趟渾水你走不到頭。”
“這話我聽第三遍了。”
“都豬啊,動手——”
乒乒乓乓……吳雙伸出小拇指扒拉了一下閉眼尖叫的琴琴,後者慢慢試探睜開,前麵除了雉雞姐姐和跪在地上的痔瘡(真後悔起這名,我女兒七歲啥都能看懂,老是嘟囔這名難聽,她媽一著涼就犯)身前身後身左身右上上下下的混道們都不見了,痔瘡鼻涕多老長(最好陳道明扮演,他鼻涕流的瀟灑)等雉雞扇到底六十七個嘴巴時才反應過來,“我冤,俺上邊有人——”
老讀累得慌,扯皮一下,團長上邊是師長,師長上邊是軍長,市長上邊是混道,不說痔瘡上邊是誰,咱單說誰知道衙役上邊是誰——某酒樓的幾個人合夥開張,被惡人盯上催著搬出酒樓歸還房子,房東老太太惡狠狠的用加租催促離去,三五句之後就恐嚇“俺上邊有人!”嚇得幾個合夥人膽戰心驚,從櫃子裏拿出金銀珠寶轉贈,老太太臨走還恐嚇最遲三月趕緊滾蛋,“俺上邊有人——”
三日後衙役來喝酒,告知老太太死了,被砸死在公堂的她是因為半夜攜寶被錦衣衛抓個正著,到公堂上被審還吵著上邊有人,結果,八十多錦衣衛飛身上了年久失修的房頂……
白馬——死回來,晚了洗洗睡吧……
太晚了,不適合吹牛逼(那玩意埋汰),吳雙也被老子揪回來給大家接著演……三合會分部之後,吳雙終於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感情是某個大家族看中了千台山興起的這塊大蛋糕,想籌集一些資金而已,不過這大家族的全家被吳雙搞定後,家主竟然冒死跑上了三樓,從後窗施展狗熊牌輕功一躍而下,在吳雙目瞪口呆中七竅流血仍繼續跑向後院,拿出鏟子邊努力挖著邊注視著身後的動靜,來了興趣的吳雙止住雉雞扁揍一頓的衝動看下去,最後,那家夥哈喇子伴著鼻血的從地下挖出的盒子裏拿出一塊玉佩,吧唧摔碎……
玩大了,吳雙感覺到事情要脫離控製,這手法看著特像修真家族一貫的手法,整不好繩子後頭會牽出一頭驢來,驢後邊還有沒有一車大米就不知道了,隻要不碰上元嬰期以上的老子就滅,搶我香火?
真來了,在那倒黴老頭身後突然亮起一陣霓虹燈般的炫彩,身穿道袍的築基期高手某某某來到,紳士和藹的拉起倒黴老頭,但隨即被過來的吳雙指著鼻子罵,“你這樣的握撒潑尿功夫殺一個連,這老小子湊的錢是給你?”
“是。”對方哼了一聲,沒反應過來吳雙的大砍刀就下來了……
然後結果很狗血,又來一金丹期高手,大砍刀照砍……
再然後元嬰高手也來了,大砍刀……沒砍動,吳雙被追著跑,雉雞搞定,都說了很狗血,人家一個行會的兄弟來了一票,被雉雞宰了一票,最後來個神仙也被雉雞宰了,吳雙衝天上高喊,“老子紅名了,有爆裝備的沒?”